「只不过,我听说卧烟那名女性的子嗣住在这里,虽然不是要采取某种行动,但我只是想观察一下状况。」
「卧烟……?」
这个姓氏。
记得是——神原母亲的旧姓?
那么他说的子嗣——就是神原骏河了。
他最初问我是不是「这家的孩子」,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这样,就表示贝木甚至不知道神原是男是女就前来拜访。
「但我白跑一趟了。」
贝木如此说着。
就像是已经看穿对方的斤两。
「几乎感受不到气息,大约三分之一,那么应该可以扔着不管——不,也只能扔着不管了,很遗憾并不值钱。这次的事件令我得到一个教训,所谓的真相即使正如预料,依照状况也可能毫无价值可言。」
接着,贝木他——
与其说是办完事情,更像是事情用不着办了。他以这样的态度转身背对神原家踏出脚步,快步离开现场——即使是徒步,他的速度却快得惊人。
「那个……」
至于我则是和他相反——动也不动停留在原地好一阵子。并不是不想采取行动,而是犹豫着是否要采取下一个行动。
直到贝木的身影完全消失。
我才终于回想起来。
说「回想」或许不太对——
是「联想」。
我联想到那个令人不舒服的夏威夷衫大叔。
忍野咩咩。
怪异的专家——忍野咩咩。
在这座城镇停留数个月。
如今已经离开这座城镇的人。
「不对,他和那个邋遢的忍野完全不一样,而是更像——」
更像是另一个人。
除了忍野之外——内心浮现的另一个人选。
我在脑中描绘这个人的讨厌身影。
从贝木这个人联想到的对象。
就是——那名疯狂的宗教分子。
「奇洛金卡塔尔……」
这是我不愿回想的名字。
却也是我忘不了的名字。
所以……
「……不过,忍野和奇洛金卡塔尔,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共通点几乎是零。
即使加入贝木也毫无共通点。
到了这种程度,我甚至会质疑自己,为什么会从贝木联想到忍野与奇洛金卡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