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舒予白轻喘着去吻她:“我忍不住。”
……
“不行,你没剪指甲。”
南雪捏住她的手腕,倒抽一口冷气:“好疼。”
“对不起。”
舒予白瞬间放开她,担忧地问:“现在呢,好点了么?”
“好些了。”
舒予白看一眼自己的手——的确没剪,她忘了。
“可以不用手的。”
舒予白小指勾起柔软垂落的长发,认真地说,又捏着她的脚踝,俯身。
“做什么?”
南雪在床上连连后退,登时有点心慌了,甚至后悔起来,心说,早知道就收敛一点儿了。
“我也是听说…不过没有试过…”
舒予白轻轻地碰了一下,抬起柔和的眸子,脸颊微热:“很湿了。”
南雪:“……”
那一瞬有种很陌生的感觉,毫无预兆地袭来,南雪一颤,登时手足无措、只想逃开。她一瞬间蜷缩起来,飞快地掀起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真的不要?”
舒予白又问,柔声道:“很舒服的,你试一试好不好?”
南雪摇摇头,耳垂一片红晕:“不要。脏。姐姐,我来吧。”
舒予白恳求地看着她,舔了舔红唇:“可是,我想要。”
“下次好么?”
南雪勾着她的脖颈儿吻了过去:“准备的充分一点。”
……
踏着陈旧的木楼梯,嗡嗡地震,往下看。
楼下是接待旅客的小厅,外头挂了一张门帘,屋里则有几张小方桌,客人稀少,有一个高高外国人抱着吉他,缓慢拨动琴弦,乐声动人。
“吃点儿什么?”
老板娘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问她们。
“唔…我看看。”
舒予白随意点了几样小菜,荷叶虾仁、胡萝卜玉米,清炒油麦菜,感觉差不多了,又转头问南雪想吃点什么。
“有点饿。”
方才蛮消耗体力,南雪饿的手指尖儿都发颤,有气无力的,她看着菜单,翻了几页,点了一盘豆角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