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人都联系不上,一问,两个人昨天晚上拼酒,结果都喝多了,现在还在医院吊水呢,而且不仅他们两个,村支委、村专干、村会计、村治保全部喝多了,除了村妇联没喝酒,其它人都喝多了,不同之处是,有的在医院躺着,有的在家里躺着。
“那让村妇联赶紧过来。”洪培和大为恼火,那有这样喝酒的,村班子集体沦陷。
“去不了,村妇联早上带着孩子去市里看病了。”电话那头的小队长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让洪培和有火也没处发去。
到这时候任谁也能看出来,村支书绝对跟这种事有关,至少也是放任。
真要让村民们把乡大院围了,那就成了全县的笑话。
已经出了一个大笑话了,再出一个自己这个书记也就当到头了。
想完洪培和不敢怠慢,赶紧也驱车前往。
果然,周伯名没能拦住要帐大军,村民们一听是个乡长,根本就不搭理。
洪培和出面千哄万哄,说是三天内兑付白条,终于把人哄了回去。
回去以后,他跟周伯名却大吵起来,他说三产办是乡政府的组成部门,跟党委没有关系,你得赶紧把这件事摆平。
周伯名说自从三产办成立以来,开支就是党委书记一支笔,乡长连帐都没有看过,凭什么管这个烂事。
两个人不欢而散,开始互找门路。
吵架归吵架,事情该处理也得处理,特别是周伯名,吵架时可以说党委书记签字就该党委管,但真较起真的话,三产是乡政府的产业,确实该乡政府出面。
这个时候韩国光突然有了举动,想要去外面躲一段,让乡里更加着急,这样他才好出面当好了,结果没跑出平山县呢,被监视的检察院人员当场拿下,然后县里迅速召开人大常委会,取消了他的人大代表资格。
如果他在村民没有闹事前跑,他的人大代表资格还不容易被取消,村民们已经开始闹事了,你跑,岂不是更加被人怀疑,是不是你把钱贪污了。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三产办就是空壳,钱一过来,乡里立刻就拿走了,发工资还要每个月去乡里领。
这也是韩国光动手的原因之一,一年给乡里挣几十万,配个车还有人叽叽歪歪说三道四,一年五万块钱的经费都嫌多,没老子那来这几十万块钱。
很多人容易把机会的造就当成自身的成绩,从而膨胀,产生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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