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挣扎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霍祁年就越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她挣脱不了,索性就张嘴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红着的眼睛,嘴里根本就不松口。
直到她崩溃的情绪终于冷静了下来。
虞南栀怔愣的抬起头,看着不吭声,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霍祁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冰冰凉的,还有点湿。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她低头看着霍祁年手腕上的那一道牙印,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还没你平时抓的疼。”
霍祁年懒洋洋的笑着,挑了一下眉,根本就不在乎手腕上的那点伤。
他不想让虞南栀愧疚,垂下了那只手,西装衣袖顺势就遮掩住了那道血红的牙齿印。
虞南栀的嘴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都被她咬出血了、
人在崩溃的时候,是会腺上素飙升,用尽全身的力气的。
怎么可能会不疼。
易白清了清嗓子,适时地出声,“就算是不疼,也得去处理一下伤口。”
毕竟是被咬了。
消毒,打破伤风针,一个都不能少。
“过一会再去……”
虞南栀现在这个状态不稳定,他现在离开的话,他会不放心。
但是他也不想在虞南栀的眼皮器底下处理伤口。
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的愧疚。
虞南栀蹙眉,“你现在就去处理,我在这里等你。”
闻言,霍祁年看向她,犹豫了一下后,这才离开。
好在这层本来就是有急救室的。
护士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霍祁年倒是没有在虞南栀的面前那么的淡定,反而一直着急的催促着护士。
“随便处理一下就行了。麻烦你动作快点,我太太还在等我。”
说话间,其实护士已经加快了手上处理伤口的速度,但是霍祁年说完后,就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精朝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倒了上前。
护士都是拿棉签沾着酒精处理他的伤口的,被他这个举动着实是惊住了。
“霍先生,你这个……”
“快点!”
霍祁年不耐烦的催促着。
护士被他这个烦躁的情绪感染了,慌慌张张的点了点头,随即拿了药膏出来,手速非常快的涂抹在了他的伤口上,随后又准备用绷带给他包扎上。
但是霍祁年看到了,顿时皱眉,“不用了,就这样吧。”
反正消毒了,也涂了药膏。
要是让虞南栀看到他的手腕被包扎上了,指不定要怎么猜想他伤的有多重。
护士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了绷带。
原本这个护士还想着,霍祁年是他们医院的金主,她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把人给弄疼了。
可是刚才那么多的酒精就这么一下子浇在了伤口上,霍先生也愣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