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这小妞不见了!
身边的公子赵可是一脸的搪塞,“喂,你又说有大美女介绍给我,人呢?去哪里了?”
对,人去哪里了?她不是说来,抱大腿的吗?怎就放弃了这等好机会?
裴薄然左右甩头,巡视了一圈,居然真的找不到那短发女孩的身影了。
她去哪了?
……
派对内,播放着最动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内一浪浪回应,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群中,裴薄然已经脱掉了累赘的面具,那张冷硬不羁、棱角帅气绝伦的脸确实挺有男人味儿的,惹得周围女生不断垂怜,不断摇摆着自己玲珑凹凸的身躯,想要吸引这高傲男人的注意。
男人随意不羁地摆动着,甩落的汗珠顺着颊侧往下淌,帅气得让周围的美女口干舌燥直流口水。
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视线依然在舞台下寻找,再寻找,搜索,再搜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他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了。
就在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个穿着卫衣牛仔裤,与派对现场格格不入的邻家女孩身影,落在他的眼眸内。
短发女子虽带着面具,但眸内柔辉熠熠,派对光与影之间,照得她半身光华半幽暗,姿仪姝艳静美,又富有神秘寂静的气息。她的笑凝聚在嘴角,淡淡勾起一抹,不深亦不浅,恰到好处。
那种笑意,不像别人那般刻意讨好,但也不太拒人于千里之外,总之,令你想靠近而不敢,有种从骨子内渗透出来的隔离感。
像是受到磁石般的吸引,裴薄然立即在人群中抽身而出,直直向她走去。
这时的缪宝正被派对内弥漫的浓浓烟味酒味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扰得心烦意乱,集中不了精神。突然的,她似乎感受到,迷茫的夜色之间,有双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似燃着两簇幽暗火苗,在暗夜里如幽暗火星发散开来。
男人姿势悠闲地走近,灯光作用下打出一层妖媚邪佞的光,将他精致绝美的五官衬托成一幅极致的画面,透着些许摸不透的迷魅神秘。
“原来,你躲在这里了。”隐在黑暗中的男子,眼眸微微眯起,来意不明。
还未待缪宝回答,又有献媚的美女挡在了裴薄然面前,对他妩媚笑着,拿起了想要对饮的酒杯。裴薄然先是俊眉微蹙了一下,然后才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凉薄疏离,深邃的眼眸只在女人脸上一转,便让那美女的笑容发僵,成了勉强挂在俏脸上的面具。
随之,美女只能识相地自动走开了。
缪宝看着美女离开的倩影,对着裴薄然有感而发,“看你张扬的性格和不羁的装扮,应该很喜欢这种场合,怎么现在看来有点并不热衷的感觉?美女邀酒你都拒绝?”
她躲在暗处,观察了裴薄然近一个多小时,相比起其他富二代的放荡,与美女就在会场里面旁若无人的亲吻抚摸,甚至上下其手带女人离开,裴薄然还是有着自己的度。
他除了和一众富二代官二代少爷聊了一阵外,就是去舞池跳了一阵舞。
对于主动贴身抛媚、搔首弄姿的美女们,裴薄然居然一直维持着自己的绅士,并没有动手动脚的。他的行为,在音乐,灯光,酒精,眩晕,霓虹缭乱,纸醉金迷,不受控制的荷尔蒙发作,这样的暧昧派对下,显得相当的另类。
她不知道裴薄然是故意装腔作势,还是真的对“速食晚餐”不感兴趣,总之,她是相当意外的,他的一切,都不在自己料想的轨迹上发展。
只见裴薄然平静的抿一口酒,淡淡着说,“人年纪大了,心态就会变。在这种酒精上脑的地方,自动送上门的,我也学会了谨慎。”
这句话,听得女子深有同感,她曾经也在夜场里,被郑曦晨和徐颐摆了一道。
缪宝笑意清浅,试探依旧,“是吗?你难道曾经在这种夜场或者派对里面吃过亏?你眼角的疤痕,怎么弄的?在夜场也别人爆瓶吗?看样子是当时没有缝好针,挺张扬的。”
裴薄然拿起旁边的酒瓶,自斟一杯,动作稳定,清冽酒液微微倾斜,倒映出缪宝困惑的眼神。
他薄唇一抹讥嘲弧度,漫不经心将一杯酒交到缪宝手上。
“我是故意留这疤痕在这里的,这能让我一辈子清清楚楚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缪宝黑白分明的大眼一转,抿紧的嘴角噙着口烈酒,咽了下去后,才又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男人已微敞衣襟,半露淡蜜色肌肤莹润的胸膛,懒洋洋坐在了缪宝旁边的沙发上,像一只藏起了利爪的温和的大猫。他唇瓣轻扬,眸光幽暗,身体靠了过来,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那动作撩人得似乎能将她的人吸进去。
“ea,我跟你有这么熟吗?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男人的靠近已让缪宝心速加快,她心虚的笑笑,想避开裴薄然的注视,“你这样说,更让我好奇了。这疤痕居然是你自己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