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之时,玩乐了一天的泼皮终于回到了驿馆,还未进门,就被吃醋的鬼姬揪住了耳朵。
“夫君,听说你今天又玩了一次英雄救美,奴家我以为你要在外面过夜呢!”
泼皮干涩一笑,无耻地狡辩道:“我可没干什么,只是护送小姑娘回家。”
在众女不变眼神的压力下,泼皮的语调越来越软弱,最后小声地招供道:“我……真没干什么,只是看了看……亵衣的颜色,真的,只是看了一眼,我发誓!”
花招不怕老,只要管用就好,泼皮的认真果然换来了众女的嬉笑。
嬉闹过后,乔三左右环视了一圈,语带些微异样问道:“应大哥与魅姐呢?”
“女魅还在守候夜女,至于应龙嘛!可能还在外面与人比武斗法吧!”
鬼姬说到这儿,凑到乔三耳边,丰润朱唇几乎是贴着男人耳垂,的语道:“夫君,魅姐这些日子有点不正常哟!嘻、嘻……”
泼皮当然明白艳鬼打趣的意思,厚脸皮的家伙故作坦然,轻轻一笑道:“别胡说,魅姐是关心夜女,才整天待在房中,我这就去劝一下她。”
泼皮脚步不受控制,走进夜女的房间,十八狐女本要跟随而进,狐后却把手一横,淫血印闪闪发光,照得淫狐妖娆邪魅:“女儿们,在外面守护就是了;记住,圣君主人没出来,谁也不能进去,就说圣君在为夜女疗伤。”
“啊!狐姐,你这是……”鬼姬脸色微变,没料到狐后会在这种时候干出这等事来。
“咯、咯……鬼姬妹妹,你就不想看好戏?总这么不痛不痒的怎么行。”
狐后的话语充满了邪气,鬼姬转念一想,也无所谓地戏谑一笑,反正自己的男人从来不想做好人,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
清幽的红月在地界上空眨了眨眼,暧昧的风云嘤的一声扑向了大地。
夜女还是老样子,恬静地睡在床上,生命的迹象一日比一日微弱,牵扯着众人的心绪越来越低沉。
乔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眼光看着极品丑女,心神却在回忆与夜女打交道的一幕幕。
正因他救了夜女,才会有夜女在昆仑救他一命的时候,难道这就是书灵说的卞善有善报?难道书灵早就知道夜女真正的身份?唉!可惜书灵总是装神秘,不给自己准确的答案。
泼皮站在那儿浮想联翩,忧伤的女魅却越来越不自在。
狭小的空间内,她与他等于是孤男寡女,近在咫尺的泼皮气息直钻女魅心灵,搅得绝色花灵心儿怦怦乱跳。
心一乱,意就慌,心中有“鬼”的女魅失去了明媚,下意识转身就向门外逃去。
实话实说,乔三先前还真没什么信念,可是当女魅好似小鹿般向外逃窜时,刮起的香风却扑进了泼皮鼻中,一下唤醒了霸道的欲望。
泼皮轻易挡住了女魅的去路,灼热让他声音变调,嘶哑之中透出雄性的诱惑道:“魅姐,你要到哪儿去?”
这些时日的沉思并未让女魅冷静下来,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慌乱,恍惚间,午夜梦回那种羞愤、快乐……复杂的感觉在这一刻钻进了心海。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人妻少妇双手连连摇动,身形不停后退,就似一头羔羊面对恶狼一般,唯一不同的是,羔羊在惊恐之中还有一丝期待,一丝破罐破摔的兴奋。
管他的,反正已不是第一次,既然不能抗拒,不如就再次享受那蚀骨销魂的冲击吧!
“不要!”反抗之声在心海呐喊,冲出喉咙时却是那么的软弱,乔三明明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但女魅的挣扎却在自动上演。
“魅姐,小心!”
女魅慌乱之中绊到了杂物,向后一栽,身为高手的她竟然傻傻地直向坚硬的桌角撞去;乔三自然要冲上前救人,可是他还未把女魅抱实,绝色花灵已然奋力反抗起来:“乔兄弟,别……松手!”
语无伦次的话语,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两行痛苦的泪水,惊恐爬满了脸颊,曾经明媚爽朗的牡丹花灵,竟然被心魔折磨如斯。
乔三手臂一紧,抱着女魅滚倒在地,刹那之间,他感同身受,彷佛开了天眼般看到了女魅内心的痛苦。
要想解除心魔,只有两个法子,一是远离女魅的世界,让时光一点一点地冲淡佳人心中的记忆;二是让她欣然接受暧昧的处境,没有了矛盾,自然就没有了痛苦。
思绪百转千回,仅在刹那之间,以乔三的心性,几乎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第二个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哗!”
历史又一次重演,泼皮大手一挥,片片碎布宛如惊羞的彩蝶,四散而飞,很快的,室内就多了一地的碎片。
“魅姐,我要你!”
泼皮又开始了强横的征程,他要彻彻底底打开女魅的心门,虽然没有入魔,但乔三这份坚定依然是无可抵挡。
男人的欲望一如既往,但女魅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当乔三温柔地抚摸她敏感的双|乳时,绝色花灵不由得被这熟悉的快感弄得连绵低吟。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