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季思思对他发骚的样气喘如牛,一下耸动着激射在隔间瓷砖上,断断续续一大滩浓精,连淋浴水都流了半天才勉强全部带走。
草。
他握着软了的鸡巴如遭雷劈,难以置信自己这就完事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再弄一次,确认没有从此秒射,还是该庆幸不用像往常的效率在这里待上半个多小时。
一张脸咬牙切齿。
五分钟后季思思看着赵永强黑着脸从里面出来,短短的头发毛巾随便揉两下就已经半干,衣衫都已经穿戴整齐。
右脸似乎有点肿。
他看着抿着唇神情低落什么都不知道的季思思,头又开始痛,没好气道:你还在这里干嘛?
季思思以为赵永强还在生气被泼咖啡的事,没有人会不生气,她还是导致赵永强被殃及的罪魁祸首之一。
同桌两年虽然都没有聊过天,但他今天之前对她都还是平平淡淡的,也没和其他人一起戏弄她。
所以她才觉得赵永强人很好,之前和她关系挺好的女前桌现在也对她莫名地视而不见了,只有他一如既往。
于是毫无怨言任他恶声恶气。
既然赵永强现在不太想看见她,季思思就把捏在手里的药膏直接递给他。
这个给你,你记得涂。
什么东西?赵永强皱眉接过。
治疗烫伤的药膏,我从医务室新买的,没有开封过。
季思思之前注意到咖啡还冒着热气,应该挺烫的。知道他家境比较好可能不会收用过的,就去买了新的。
她说着还有点心虚,因为医务室老师给了她两种,一种进口的五十元一条,还有一种国产的五元。她犹豫了半天,把配方对比来对比去,还是买了五元的。
她以前也用过,价廉物美,药效还挺好的
赵永强拿着刚刚才性幻想过的对象送的药膏,可能是精虫还没下脑,居然真的怀疑了一瞬季思思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不然她这么殷勤?
幸好还有理智联系了一下从前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就是这种软和到不行的蠢货,白瞎一副精明长相。
任谁稍微长点心眼都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不过他又不是她爹,管她干嘛?
打发她走的话舌头都卷好了,然而嘴有它自己的想法:不是你做错事,就别瞎道歉,懂不懂?我缺你一句道歉吗?
季思思被他面对面说的愣住,其实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这句话,但前两次不是带着怒火就是隔着门带着嘲弄,他这样平平静静地一说,季思思突然忍不住。
眼泪漫上眼眶,第一颗落下后,就和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怎么也停不下来。
赵永强给她哭得头皮发麻。
季思思我凶你了吗你就哭?有什么好哭的?
他一安慰季思思更停不下来,哭到打嗝,肩一抖一抖的。
赵永强服了,这一幕好像他欺负了季思思一样,管理员可还看着这里的监控,别浪了这么多年要被这种乌龙叫家长。
老赵不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