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幻想身下不是那只形状相似的器具,而是姐姐温热的身体。
姐姐每次的姿态都好像只是毫无感情的工具,她不会抚摸自己,不会主动亲吻自己,哪怕射出来的时候也努力克制着不要颤抖。
明明也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是为什么那么不一样?
姐姐姐姐
身型娇小的女孩跪坐在宽大的床榻间,弯着腰,圈起来的手臂像在拥抱着什么。
高潮后依旧是无尽的空虚,她低声啜泣。
明明从来都从来都不曾感受过姐姐的信息素注入身体,那股味道尽管每次都会出现,但
等等,是每次么?
好像
可她不是我的了。
她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她和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
她会主动把那女人按在床上操弄么?她一次次给她高潮么?会在情难自己时也要求戴套么?
她们用什么姿势?
啊,我都从来只是那一种。
她会不会标记她?然后让那女人也咬住她的脖颈。
可她不肯哪怕吻一吻我。
她是不是抱她?赤裸的毫无阻碍的,轻声温柔的。
就像曾经拥抱我那样。
发情期一定也和她一起过吧?
却不像我
任清舞觉得自己快疯了。她不断想象姐姐与别人做爱的模样,动情时脸颊泛起的红润,还有眼底的水光。
她像是活成了行尸走肉,日复一日地想念那个在大洋彼岸的女人,她太想念她了,以至于看见每一个稍微有些相似的人,都能当作是姐姐。
所以当那次她看见远远的路边有个眼熟的身影时,也只是多看两眼。直到有同学从那边走过来,随口和她提了句,清,那边有个女人,长得和你好像。
她当是那个女alpha找来,刚拧起眉,就听同学又说:不过她有颗好性感的痣。同学抬手,在脖子上点了一下。
很难形容出当时她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自己差点就忍不住要跑出人群,冲进那个人怀里。
她当然没有这么做。
她余光关注着站在风雪中的女人,看她雪花飘了满身。
这样回去一定会生病的
你以为alpha就不会感冒发烧吗?
为什么只远远地看我?
为什么不敢过来?姐姐来见一见妹妹也不敢吗?
你在怕什么?你在顾虑什么?
白痴,笨蛋,傻瓜
就在她几乎忍不住那股冲动时,女人终于动了动,走了,她走得不太稳,甚至还滑了一下。
任清舞下意识伸手做了个扶人的姿势,什么都没接着。
开心吗?
当然开心。
见到那个一直被她单方面逃避的人,即便连脸都看不清,她也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