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隆巴顿看看地上的丈夫,尽管悲痛欲绝,但她的高高扬起头,直视着贝拉的眼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阿兹卡班的牢房也在等着你!”
贝拉的表情完全变了,立刻把刚刚因为女儿升起的那一丝怜悯抛在脑后,定定的看着这个硬骨头,抬起了魔枝,“那就随你吧,Crucio!”
罗道夫斯哈哈大笑,立刻加入了折磨的行列,“Crucio!”
拉巴斯坦完全没想到隆巴顿夫妇的嘴巴都这么硬,他失去了理智,也举起魔杖,帅气的脸突然扭曲狰狞,冷酷的喊出咒语,“Crucio!”
女人凄厉的嚎叫起来,被三个人用钻心咒折磨的痛不欲生,精神立刻崩溃了,她痛苦的张大嘴巴,持续的尖叫着,额头青筋暴出,双手死死的抓挠地面,十指鲜血淋漓。
过了不知道多久,贝拉终于放下魔杖,看着地上瘫在一起的夫妻,不屑的说,“肮脏的纯血叛徒。”
正当她还要折磨昏迷不醒的隆巴顿夫妇时,几位傲罗和邓布利多终于赶到了。
几人被缴了魔杖,因为是在恶性案件的现场人赃并获,他们要被押送到魔法部,在那里被正式起诉,然后送往阿兹卡班等待审判。
与此同时,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房子里的银发女人突然愣住了。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脏微微抽痛,越跳越快。
“巴蒂?”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向她席卷而来,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黑魔头已经被打败了,巫师界所有人都在庆祝,《国际保密法》在这几天无数次被违反,但是巴诺德部长很淡定,她说,“我维护我们不可剥夺的庆祝的权利。”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空中划过高高低低的流星雨——但只是麻瓜才会这样认为,阿洛知道,那只是巫师们用来庆祝的烟花,这几天总是有激动的巫师们聚会狂欢,他们高举酒杯大声的说,“祝福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
“巴蒂…”她上到三楼的阳台上,俯瞰奥特河。
此刻她就像一个迟暮的老太婆试图回忆她和丈夫当初约会时的情景,来煽起将熄的余烬,她正努力要重温当年的轻松和欣喜,却做不到。
她希望丈夫意识到她现在很需要他,很想见到他,他们在彼此陪伴的状况下走过、也经历过太多,彼此之间已经共有同样的底色。
“巴蒂…”她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这句话能传到他耳中,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但那只是一阵风,一阵风把法律执行司司长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又一阵风把门吹开。
她觉得心头有些刺痛,更想不明白为何黑魔头已经被打败,丈夫却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现在的一切都很反常,不安和焦虑如同雪片般向她飞来,但她不知道的是,一切都始于那个地方、那个当下、那件被拽掉的校袍、他给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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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大刀
第55章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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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炙热的夜晚,就像被神秘的写在备忘录上撕下来的一小块羊皮纸背面,把它偷偷的塞进钱包——当一个美梦、一段渴望的生活骤然被点亮时,这张小小的纸片便可以唤回这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