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沈寒舟面不改色,我下班了。
下班?女孩贴近他,她身上有股玫瑰香水的味道,和她的气质一样张扬浓烈,沈寒舟,你不认识我了?
。。。。。。
沈寒舟仔细看了眼,没认出来。
笨得要死。女孩直接自报家门,我是焉笑笑。
噢。。。。。。他想起来了,焉笑笑的父亲和他的舅舅是至交好友,小时候去舅舅家,好像经常能看见她,沈玉清将她当干女儿看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出落得如此标致。
是你啊。沈寒舟淡淡瞥了一眼,现在还爱吃木棍吗?
他记得小时候将木棍冻进冰箱里,骗焉笑笑说是冰淇淋,话音刚落,对方杏目圆瞪,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
你给我闭嘴。
哟。沈寒舟刚准备调侃,忽然看见手机上显示来自陆杳杳的电话,果断扔下她溜了。
杳杳。沈寒舟又惊又喜,陆杳杳顿了顿,开口道:
我在门口。
啊?
你的酒吧门口。
沈寒舟立刻冲出人群,在酒吧门口的长椅上发现了她。
陆杳杳穿了件淡粉色的裙子,柔顺的头发打着微卷垂在肩上,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看着很害怕的样子。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沈寒舟俯下身,着急地握住她的手,有事在家等我就好。
我想感受一下寒舟哥哥的酒吧。陆杳杳的声音轻轻的,仿佛珠翠落地,听着很热闹呢。
我送你往前走走。沈寒舟显然不想让对方沾染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陆杳杳听话地点点头,今天放学放得晚?沈寒舟一看时间都快九点了。
不是。陆杳杳的声音越来越小,被风吹散了大片,我就是想找你。
寒舟哥哥。她鼓起勇气,憋着股劲开口道:
市中心有久石让的音乐会,我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