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真的不需要再与欧阳永君有任何关系了。
不,她不让自己再想着他。
从此,就忘记了他吧。
不管菩萨口中的那个她的劫是谁,她现在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
风竹傲的手指正在解开她的衣衫,她任由他解着,本该在三年前就应该有的圆房却足足迟到了这么久。
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可风竹傲却不想让她的身体再被箱子里的那个男人看到,轻轻一扯,他拉下了床帐,可帐篷里的烛火却衬着床帐中的两条人影越发的明晰。
有些邪恶,可是由头至尾想来,她这般真的没有什么错,她只是在还她欠下风竹傲的那份情。
可为什么当她想到木台上那个突然间从天而降的男子来救她的那一幕时,她的心又是一片刺痛呢?
不。
她在心里低吼,却已止不住了风竹傲的动作。
衣衫落地,伴着的是他的手与唇无声的掠夺。
絮语,风竹傲轻柔的声音一遍遍的响在耳边,让她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的一切。
箱子里,欧阳永君还在运功,可心,却系在了孟芯儿的身上。
一口气毕,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再次透过那孔洞望出去的时候,那床帐中若隐若现的画面,已经让他血脉喷张,孟芯儿,你竟然敢……
竟然敢背着他与风竹傲厮混。
不行,他要阻止。
运功,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床帐里,那迟来的夫妻间的行为还在继续,虽然有作恶的感觉,可孟芯儿也知道她没有反抗风竹傲的权利,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自然的让她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的身体,也不是没有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其实除了那最后一道关坎,他什么都做过,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做那一切本就理所当然。
可她的第一次却给了欧阳永君。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了界限,也更加让人难以选择,她从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但现在,她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邪恶。
抹胸已被风竹傲悄悄的解开,他抛向空中再落下的时候,那一股微风惹动着她的心弦,让她的心也一慌。
他的手指在下移,她知道,只要被他扯开了她的亵裤,一切,就变得只有简单,就只有他的索取。
箱子里,欧阳永君大汗淋漓,只差一点点他就大功告成了,不去想,他专心致力于运功,这就是他异于常人的地方,能够在险要的境地里置之死地而后生。
罩门的那口气已经彻底的疏解开来,高立德以为他绑住了他的手脚就会让他再无还手之力了吗?
不可能,他是欧阳永君,他是魏国的大将军。
再一次的运功,只顷刻间便大功告成,他浑身一抖,身上的绳索顿去,再望向箱子里的那个孔洞时,床帐里,迷乱的一切让他已是怒气勃发。
“孟芯儿,你这个贱人。”他低吼一声,瞬间就震开了那个木头箱子,而胸口的那道伤也因为这一使力而再一次的裂开,血,又在渗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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