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忘了,大哥,昨天我好像看到小嫂子往花树下倒汤了,那高贵的牡丹花,硬生生给补死了。”真好,有家的感觉。看他们恩恩,也是美事一桩。
虽然自已是孤单的一个人,但是,能和他们这样一起,似乎也是不错的,很舒服啊,心里没有任何的遗憾了。但可惜,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
“是吗?”凌夜懒懒地说。
看来以后得抓紧点,上有施压,她还下有对策呢。
怪不得总是背着他,到外面去喝。
“呵呵,哪有啊,你的花不经长,凌月,快点啊,娶个老婆,管住你的臭嘴巴。”就会告状。
不过夜不会罚他的,将碗里的肉都挟到他的碗里去。
他夹来鱼,连刺也给挑掉,再放到她的碗里:“慢点吃。”
抬头看凌月,关切地说:“凌月,你去西北,可都安排妥当了。”
凌月轻笑:“大哥放心吧,所有的,都安排妥当了,西北也是随意生活而已,我想,可能等不到你们伤好之后再一起了。”
“自已要过自已的生活。”他拍拍他的肩:“凌月,没有不散的宴席,要小心一些,记着,要对自已好一点。”
“大哥,凌月也不是十多岁的孩子了,自然晓得的。”就是再相聚:“以后,我自已的路,自已走了,大哥也不用担心我,小嫂子可要记得,别教坏了孩子。”
“呵呵,我哪有啊,我的宝宝会很聪明的。”她沾沾自喜:“我们也许会去西北哦,我喜欢那里的大草原啊,不过你先去,能不能把凌夜的那个小庙亭给折了,我看着,怎么看,怎么是死人的庙啊。我初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坐在那里一会,原来,坐一会,就结了这么深的缘了。”
头上挨了凌夜的轻敲,二兄弟大声笑了出来。
凌月别过脸去,眼里笑出了泪,端起酒,大口地喝下:“大哥,小嫂子,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不必早起来送,府里的事,我都交待好,你们安心地在这里养伤,什么也不必去理会,伤好之后,天大地大,都是你们的安家之地。”
“怎么一个谢字了得呢?”凌夜倒了杯茶:“以茶代酒,敬我的亲手足。”他一定,奔波了很多,为他争得了一个自由吧。
苏拉端起杯子:“还有我呢,谢谢凌月,真的好谢谢你啊,还是那一句话,欠你的多了,就不报了。”
他笑,笑到心里去:“我们三人之间,何必说谢呢。”
三只杯碰在一起,三个月亮似盛在杯中,然后分开。
第二天一早,他静悄悄地带了人马就走。
下着微微的冷雨,苏拉关上窗,皱着眉说:“凌夜,凌月似乎很多心事,不太开心啊。”
凌夜将薄毯披上她的肩:“还是等我们伤好了再说,现在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的。”
“也是,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安心养伤吧,等一切好了,我们就去找他,可好。”
苏拉一笑:“当然好了,欠凌月的好多啊。”
“没关系,我都会给你还。”他柔声
地说着。
苏拉转过身,手在他的脸上轻抚:“呵呵,真好。”
“好什么啊。”他笑。
“就是好,什么都过来了。想起来,还惊心动魄的。”
“拉拉,我有说过,我爱你吗?”轻柔地绾着她的发。
苏拉脸一红,窝在他的怀里,昂起头看他:“你要是天天说,我也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