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门帘,脚下的木板却缺了一块,暴徒一脚踩空,从楼上摔倒了客厅中。他拼命的站起身体,胸前的孔洞正在向外流着鲜血。四周昏暗无比,他忽然觉得那个少年可能在周围的任何地方盯着自己。
“卑鄙的射手,出来啊,像男人一样战斗啊!”
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暴徒到处张望着,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寻找着伊泽瑞尔的身影。
“你喜欢将人类称作猎物吗?”
黑暗之中,伊泽瑞尔带着情绪的声音到处回荡,暴徒提着砍刀,向着外面追去。
刚冲出屋子,又是一发弹丸从头顶飞过,门框上面歪斜的巨大牌匾被击中,轰隆一声失去支撑坠落下来将暴徒砸在了下面,任凭他再如何健壮,中了好几枪的他也无法再从牌匾下面钻出来了。
伊泽瑞尔从屋子后面走了出来,踏在了牌匾上,每走一步,被压在下面的暴徒就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伊泽瑞尔蹲下身子,将左手的机关手套压在了暴徒的脑后。
“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正面战斗只会被我撕碎。”
不甘心的暴徒对伊泽瑞尔臭骂着。
伊泽瑞尔并没有看脚下的他,而是盯着那支潜入小队远去的方向,用着宣告一般的语气对暴徒,同时也对自己说道。
“你觉得你在狩猎我,但你不知道这是我长大的地方,这里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洞口我都一清二楚。”
伊泽瑞尔低下头,看着脚下苦苦支撑的暴徒。
“我才是猎人,这里是我的森林。我会把你们这群入侵者全都击毙。”
“呵呵呵,我们的老大可是很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选他带这么几人入侵进来。”
暴徒艰难的侧着脑袋看着他,没有求饶的意思。
伊泽瑞尔脑中闪过那个提着奇怪弯刀,身披兽皮的阴冷男人,那灵巧的身手躲过子弹是何等的轻松。
那将会是一个恶敌。
伊泽瑞尔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洞穿了暴徒的脑袋。他站起身,向着未知的危险赶去。
如此近距离的杀死一个敌人,他的心境已经有了变化,也不再那么忐忑不安了。
“我是地下城的孩子,我要保卫我的家园。”
伊泽瑞尔紧忙射出第二发弹丸,这一发直接击穿了天台,从暴徒的左脚穿透出来。
“啊啊啊,该死的小子,我要杀了你啊!”
砍刀暴徒肾上腺素狂飙,怒火盖住了被击伤的疼痛,他望着缝隙大力跃起,打算直接撞穿天台从伊泽瑞尔的头顶重压下来。
天花板被撞得稀碎的一瞬间,伊泽瑞尔向后翻滚,从暴徒的眼前隐入黑暗之中。
暴徒一刀砍在了地板上,用仅存的一只眼在昏暗的空间中张望。
“你去哪里了混蛋小子,给我滚出来堂堂正正的战斗啊!”
房间的门口,一块残破的门帘随着灌入的风飘动,门帘后面,一发弹丸破洞而出,击中在暴徒的胸口。
“在那里吗!”
暴徒愤怒的胡乱挥动砍刀,向着门帘冲锋,希望趁着自己还有力气的时候抓住伊泽瑞尔将他千刀万剐。
一把掀开门帘,脚下的木板却缺了一块,暴徒一脚踩空,从楼上摔倒了客厅中。他拼命的站起身体,胸前的孔洞正在向外流着鲜血。四周昏暗无比,他忽然觉得那个少年可能在周围的任何地方盯着自己。
“卑鄙的射手,出来啊,像男人一样战斗啊!”
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暴徒到处张望着,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寻找着伊泽瑞尔的身影。
“你喜欢将人类称作猎物吗?”
黑暗之中,伊泽瑞尔带着情绪的声音到处回荡,暴徒提着砍刀,向着外面追去。
刚冲出屋子,又是一发弹丸从头顶飞过,门框上面歪斜的巨大牌匾被击中,轰隆一声失去支撑坠落下来将暴徒砸在了下面,任凭他再如何健壮,中了好几枪的他也无法再从牌匾下面钻出来了。
伊泽瑞尔从屋子后面走了出来,踏在了牌匾上,每走一步,被压在下面的暴徒就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伊泽瑞尔蹲下身子,将左手的机关手套压在了暴徒的脑后。
“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正面战斗只会被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