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其他人,敢将书摔在他头上,他绝对直接上去将人放倒在地,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更不会管,是不是课堂。
从小到大,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简安然对他翻个白眼,不理他。
“门球场?”
张越提议,反正都被老师赶出来了,他现在想好好潇洒一把,此时他想到了,他在门球场的水泥墩下面还藏着个篮球。
“不去。”
简安然嘴上说着不去,却还是跟着张越去了篮球场。
张越从水泥墩地下,取出事先藏着的篮球,看着这一幕的简安然,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篮球?”
“我藏的,有备无患。”
张越淡然说着。
他本就不是个好学生,所以对于老师将他赶出教室这种事,他早有准备。
事先藏个篮球在这里,这样即使被老师赶出课堂,他也不用发愁无事可做,无处可去。
“试试?”
张越将手里的篮球扔在简安然的手心。
眼看球要砸住自己,简安然本能伸手接住球。
就这样,张越带着简安然玩了一节课篮球,最后他们精疲力竭的仰倒在雪地里。
天空忽然,飘下雪花,落在简安然和张越身上,雪势不大,却也足以让简安然和张越瞬间白了头。
张越转头看简安然,“没想到,第一个和我白头的女人,竟是你。”
他打着趣。
简安然看看张越花白的头顶,又摸摸自己头顶的雪。
雪花在手上,触感冰凉,几秒就化成了水。
“张越,安然,导员让我来找你们。”
笛梵透过篮球场的围栏,对着场地内的两人大喊,神色有些焦急。
看着笛梵的神色简安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
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帽子,简安然下意识回头,张越直接掌心用力,将帽子扣在简安然头上,“走。”
扔下个字,张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简安然刚要出口的那个“谢”字被生生咽进肚子。
这男人,真是拽得没朋友!
办公室内,数学老师正在数着张越平时在课上的种种劣迹。
“张导,你是不是该管管你们班的学生,就说那个张越,他平时上我课睡觉就算了,如今上我课还和女同学当堂吵架,你说说这是什么学生,整个一地痞流氓做派。”
数学老师一向以唠叨和不好惹着称,张导只好一边安抚,一边表示她会好好教训下张越。
“我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妈是怎么教他的,更不知道这样差劲的学生是怎么考上S市最好的大学。”
数学老师愤怒的直敲桌子,说得唾沫直飞,导员只能忍着继续安抚情绪,“王老师,您先消消气,等孩子们过来,我问清楚事情原委后,必定严惩他们给你个交代。”
在门口的张越将导员和数学老师的对话听在耳里。
他竟在羞辱他的父母?!
父母是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