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的嘴唇很快压下来,比刚刚的力量强上许多倍,他还捂住我双眼,不再让我看他。
大片的黑暗,只有舌头留有知觉,被他狠狠吮吸着。
那些果肉的香甜气息,早已在漫长黏稠的亲吻中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有爱意,占领,男女间互相侵略的渴望……
江医生的呼吸慢慢移至脸颊,他的喘息异常清晰,性感无比,能让那些清醒的神智,尽数淹没。
昏昏沉沉的,情。欲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肌肤烫手,尾椎发麻,双腿也软了,根本找不着知觉……
直到耳垂被他的唇舌裹住,湿漉的,炽热的,触感太激烈,我不能自抑地嘤咛出声。
“江医生……”我的语气和我整个人一样,软乎乎的,使不上力。
“嗯。”
“……”他的手掌探进裙摆,在我大腿根摩挲,我微微颤栗,也只能微微颤栗,根本吱不出一个字。
我试图找回那些知觉,在*的混沌中放出一些最后的讯号,“反正……你轻点啊。”
江医生忽然就停下了,揽住我后背,带着我直起上身。
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最终后他哈哈笑出了声。
“不做了啊??”我有些懵逼地问。
江医生微笑:“对。”
“为什么?”
“还没结婚。”
“老古板!!封建主义!!”我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撩完人就跑,我不服气。”
“你还小。”江医生替我把汗湿在脸上的发丝抹开,一派清明坦荡的模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咬完耳垂又摸大腿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我现在就要结婚,到手的肉飞啦!”我仰天长啸。
“现在的小姑娘哦……”江医生摇头叹息。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结婚!!”
“真的?”
“真的。”我把抱枕拉到胸口,撑着下巴嘟嘴。
“好,行。”江医生忽然离开沙发,转头就去了卧室。
惊异于他行为的下一刻,我的心躁动起来:“你不会是要去拿戒指吧?”
房间里的男人并没有搭理我。
“真的假的——?”我大声嚷嚷。
他还是不发一言。
直到他信步走过来,坐下,手上似乎真有个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喂!你拿的不会真是戒指吧。”
“你觉得呢。”江医生莞尔。
我抬起小腿乱晃,佯装成要把他蹬开的样子:“我不要,我们还没见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