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文沃兹小姐,”验尸官继续说道,“我们已从你伯父的脑袋里取出了子弹!”
“啊!”
“小桌抽屉里的弹匣中的子弹,与这颗子弹相符,而且正是这把手枪使用的型号。”
她的头往前倾倒,落在双手之中,眼睛盯着地板流转,提不起精神来。验尸官看在眼里,语调更加沉重。
“利文沃兹小姐,”他说,“我现在要问你有关昨晚的事。你昨晚人在哪里?”
“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
“然而,你却在这段时间看见了伯父或堂姐?”
“没有,先生。我用完晚餐后就没有看到任何人——除了托马斯之外。”她稍微停顿后接着说。
“你为什么会看到他?”
“有位先生来访,他送来访客的名片。”
“请告诉我这位先生的姓名。”
“名片上写着李·罗伊·罗宾斯先生。”
这个证据似乎微不足道,但我身旁的女士突然有所反应,令我不由得记住了这个名字。
“利文沃兹小姐,你在房间里的时候,是否习惯将门打开?”
她先是有点惊讶,但很快压抑了下去。
“我没有这种习惯。没有,先生。”
“你昨晚为何让门开着?”
“因为我觉得很热。”
“没有其他原因吗?”
“我说不出还有其他原因。”
“你后来关上门了吗?”
“临睡前。”
“在仆人上楼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
“你有没有听见哈韦尔先生离开书房上楼的声音?”
“有,先生。”
“在那之后,你的门维持敞开的状态有多久?”
“我,我……几分钟吧,我说不上来。”她急忙接着说。
“说不上来?为什么?你记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