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桑曼曼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她猛地打开门,迈开大步往派出所跑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派出所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如坠冰窖。
只见自家父母被关在派出所里面,就蹲在墙角,神色憔悴而沮丧。
“竟然真的是他们?”桑曼曼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们怎么能那么蠢?
桑曼曼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与无奈。
她紧咬着下唇,目光如炬地盯着墙角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的嫌弃与失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束缚。
“偷也就偷了,怎么能在家里就剩陆锦州那个瞎子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被抓住的?”她低声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对父母的责备与不解。
在她看来,这两个本该是她最坚实的依靠的人,此刻却成了她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非但给不了她任何帮助,反而只会给她惹麻烦。
“曼曼!曼曼救我!”张梅花眼尖地看到了桑曼曼,眼中瞬间绽放出希望的光芒。她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呼喊起来,声音中带着哭腔与哀求。
然而,桑曼曼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
不过到底还是自已父母,桑曼曼前去询问了一下情况,但根本没法将两人带离派出所。
“我会想办法的。”最终,她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先行回去了。
两天后,桑大树夫妻偷窃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定罪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桑曼曼的心头。
他们即将面临的是法律的制裁,是冰冷的牢狱之灾。
两人的单位自然也未能幸免于这场风暴的席卷。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厂里传开,紧接着,一纸开除通知便如同判决书,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开除出厂。
阳春镇不大,桑大树夫妻偷窃的事情,就如同野火燎原,短时间内便在镇上传得沸沸扬扬。
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纷纷,无不摇头叹息,更有人指指点点。
“那就是那对小偷夫妻的女儿,听说偷的还是另一个女婿的家,这对夫妻可真是奇葩。”
更有人将她家的遭遇与这次事件联系起来,质疑起那场“被盗”事件的真实性。
“之前不就是说他们自已家被搬空了吗?谁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人在家里睡着,却一点都不知情。”
甚至有人将矛头指向了她,质疑她为什么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们说她怎么没被抓进去?”这样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匕首,直刺她的心脏。
经过这个事情,他们桑家在这个小小的阳春镇,也算是出了名。
桑曼曼只要出门,总能听到这些议论声,对着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但桑大树夫妻做出那种事,她甚至连辩驳都做不到,最后也只能带上帽子,出门都低着头躲避风头。
“桑曼曼是吗?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有些问题需要你配合调查。”这天,桑曼曼还被登门的警察带走。
看到的邻居,更是议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