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过分吗?”
关于升职的事,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要说虞岁欢拿这个来给自已找茬,显然有些说不通。
另外,离婚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已提的。
虞岁欢只是答应而已。
“首先她没有要挟我任何事。”
薄亦寻冷冷的看着她,“第二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她会说出这些话?”
“她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这么说你吧!”
这一问,温雪便愣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这般,薄亦寻目露不耐,“我记得刚刚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回去了。”
“很显然是你把她叫住的吧?”
“我……”温雪犹豫了一下,“我只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而已……”
“以你们之间并不和谐的关系,有必要打这个招呼吗?”
温雪:“……”
薄亦寻没管她现在是什么心情,直接道:“温雪,人贵在自知。”
“未婚就不要蓄意接近已婚异性,这个道理应该不需要别人提醒才对。”
这话无异于一把利剑扎进了温雪的心,“可是你们明明就是没有感情的啊!”
“但我们有婚姻!”
薄亦寻义正辞严,“至于有没有感情也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外人没资格评断和插手。”
“否则,不管目的是什么,都是破坏军婚。”
温雪完全没想到薄亦寻会用这么严重的四个字来描述她的言行。
只是当她再想说点什么时,薄亦寻已经转身离开,根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
这一刻,温雪的心像是被掏出来放进了刺骨的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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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亦寻到家时,虞岁欢又从张嫂家换了一块燃烧的蜂窝煤。
没办法早上离家时太早,炉子里的煤根本烧不到晚上。
不过,炉子烧水也很快,另外不用来喝,光是洗漱不烧开也没关系。
薄亦寻见虞岁欢这会只顾着自已忙,也不和自已说话,就知道温雪也真的惹到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