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嫂子,新床搬来了!”
虞岁欢一听,“新床?你又买床干嘛?”
他们结婚才一年多,那床都不算旧。
薄亦寻招呼了一句,“搬进来。”
接着又看向虞岁欢,缓声道:“之前的床声音太大了,叽叽歪歪的烦人。”
虞岁欢:“……”
他话音刚落,就见他们把新床给搬进来了。
看见床的材质,虞岁欢:“……”
谁家好人用铁架焊床啊!
且不说她,就连那几个搬床的兵脸色都有些怪怪的。
“哎,轻一点放啊!别砸坏地砖。”
“好嘞!”
听着他们的话,虞岁欢都不好意思的扭头,只能佯装没事人一样,继续收拾衣服。
直到搬床的这几个士兵出去了,她才扭头瞪了薄亦寻一下。
“你可真行。”
相信过了今天,全部队可能都知道他们家床是铁架焊的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戏谑呢?
薄亦寻一脸无所谓,“这不挺好的吗?说不定他们都要学我,找人定制呢。”
虞岁欢:“……”
~
搬完家后,薄亦寻第二天就开始新工作了。
虞岁欢也重新去夜校上课,顺便把自已翻译好的诗歌交给乔笙。
乔笙照例还是检查了一番,看完后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很不错,我明天就把它送去出版社,稿费晚上你来学校就能拿到了。”
虞岁欢一听开心的不行,“谢谢老师!”
“客气什么啊,这都是你翻译的,拿钱不是应该的吗?”
乔笙刚说完,手便按在心口下面,弯腰“嘶”了一声。
见状,虞岁欢赶紧扶住她,“乔老师,你怎么了?”
乔笙摆摆手,“没事,就是胃疼,老毛病了。”
虽说是老毛病,可虞岁欢见她疼的冒汗,便立马道:“不行,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