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倒了!”随着一声兴奋的叫喊,里屋的门帘动了,有个人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澹色长袍,年约四十,白面无须,眼角眉梢颇有些女子的阴柔。
“执事大人,我、我把她药倒了!”妇人指着倒在地上的苏挽,激动不已,“大人您果然料事如神,算无遗策!”
“嗯。”男子弯腰下来,近距离的端详苏挽,很快微笑着道,“就是这个人,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记功行赏的。”
“多谢执事大人!”
“先把她绑了拖到地窖去,等天黑了再运走,具体怎么做你知道。”
“小的明白。”
“千万别大意了,她会武功,单打独斗你不是对手。”
“是!”
随后,男子背着手走了,妇人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谁知苏挽一个鲤鱼打挺掐住了她的咽喉。
“你……你……”妇人大惊失色,仿佛活见鬼一样。
“我怎么没晕是不是?”苏挽嘻嘻的笑着,“早就留了一手,就怕你不上钩。”
继而抢过她的绳索迅速将人绑住,“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农妇!”
“是吗?”苏挽从怀里摸出一个竹罐,坏笑着道,“这里面有一条老长的蜈蚣,饿了好几天了,我准备……”她送到妇人的耳边,嘿嘿一声,“让它从这里爬进去好不好?”
!!!
妇人立即变色。
“又或者……”苏挽把竹筒对准她的鼻孔,“这里好像也不错哦。”
“别怕,不过是条通道而已,我想它很快就能从你的嘴里爬出来……哦不,也许,它会选择另一条道,从你的喉管顺延往下,一路噬咬,直到你……”
“啊!”妇人浑身颤抖着哀嚎,“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饶你可以,但你要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他……”妇人苦着脸,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