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黑衣人从茅草后面冒了出来,“她问的那么仔细,无非是想吸取教训,日后再不失手,也就是说,她会给她的主子报信,而不是潜逃。”
喜鹊一身黑衣,茕茕孑立,散乱的发丝在风中乱舞,在这萧瑟的深秋更添了几分苍凉之意。
“我不想杀人,至于她是生是死,那是她的造化。”
“妇人之仁!”
“反正咱们要的人已经到手了,势如水火,瞒是瞒不住的。”苏挽眺望着坡下的星火,忽然发笑,“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既然是无疆的人,为何不早些布置将那对姐弟拿住,却非要等我来了才动手呢?”
喜鹊拂了拂发丝,转眼看她,“你不是不信无疆吗?他让我来协助你,顺便让你看看李瑞庭的决心,杀你的决心。”
“所以我来此处的消息是你们放出去的?”
“哦?”喜鹊一怔,眉头微拧,“你是怎么猜到的?”
“很简单,因为无疆才告诉我这里有秦孝和的私生子,第二天就有人在此设伏,等我入彀,实在是太精准了。”
“设了暗卫日日防护也是有的,毕竟那是他的宝贝疙瘩。”
“草木皆兵,见人就抓,合理吗?”
喜鹊略略沉吟,继而点头,“分析的很对,不过你也不亏,我早已在此处设下了暗桩,即便你不出手,我们也会帮你摆平。”
“那我表嫂呢,她究竟知不知情?”话到此处,苏挽忍不住问。
“什么?”
“青蕊的事。”
“你猜。”
“……”
“我只能告诉你,谁想动我家姑爷,小姐绝不轻饶!”
“表哥真是好福气啊,竟得我表嫂如此青睐。”
“他即便有十分的不好,那也是小姐自已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