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色青莹,壁质匀净,是极难成的佳品。
再算上那支碧玺攒成的花簪子。
这两样只是当时随意一瞥,合了眼缘便抬出来用的。
却不想,他竟费了不少心思。
这般的大费周章,又亲力亲为,若说只是为了还人情,怕是有些过于隆重了。
虽说傅峥行事颇有君子之风,可近来却有些过分殷勤。
他一向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物之反常者为妖。
「长于。」
「在。」
「去打听打听,傅峥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又见过什么人?」
「是。」
几日的功夫,松花酒已发的差不多了。
我费了些力气,把酒坛子从井里弄了出来。
「姑娘。」
「回来了?」我拿了方帕子擦拭手上的水渍,「说说罢。」
「这几日里,傅公子去的大都是些寻常地方。」
「那便说说不寻常的。」
我盘腿坐到罗汉床上,拎着湿帕子递给长于。
她接过,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近来,右司谏冯平与傅公子私交甚密。」
冯平?此人倒是未听过。
「可知他二人碰面所为何事?」
长于摇头,「傅公子行事小心,近不得前。」
「那便算了。」
「姑娘,还有一事颇为蹊跷。」
「何事?」
「傅公子暗地里频频入宫,也是在最近。」
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