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达,圣山的雪化了,当初的誓言也早被你背弃的一干二净,现在又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而且,我离开不也正好给你和宋青月让路吗?我走了,你们不用躲着我寻求刺激,更不用担心哪天会被我戳破。”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过路互不干扰不好吗?”
沈文瑜语气平和,可在柯达听来却极度刺耳。
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女人,连流淌着的眼泪都在此刻暂停。
沈文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宛如刀子。
一字一句就如刀割,划的他的心脏,面目全非。
他不能接受五年的感情化作泡沫
更不能接受心爱之人竟能这样轻松地说出,与他割袍断义的言语。
柯达的眼泪愈发凶猛。
他不甘心,不情愿,五年深情付诸东流。
他深吸了一口气解释。
“我已经把宋青月送进监狱,我们的爱马是她下毒杀害的,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文瑜,跟我回西藏,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爱你,我们从头再来。”
柯达苦苦哀求。
他不信五年光阴是能说变就变。
更不信,一个许诺为她生子的女人会因为一次出轨,就变了心意。
倘若他们俩注定没有缘分,又怎会在他回头找她时又正好碰上。
虽然中途出了些意外,但他坚信这是圣山的指引,让他们再度相遇。
沈文瑜第一次觉得面前的男人极度厌烦。
她都已经将话说的这样明白,他却始终跟没带脑子似的,还能说出这样无脑的话。
“沈小姐,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等麻药过了,他就会清醒过来。”
手术室的灯骤然熄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
随即跟着一起出来的是躺在病床上的赵江映。
沈文瑜的注意力即刻转移到赵江映身上。
只见他双眸紧闭,静静地躺着。
硬朗的额间多了道缝合好的伤疤。
那是他为了护着沈文瑜而撞上石块割裂的伤口。
也正是如此,他才会陷入昏迷。
沈文瑜轻抚着他额间,满是愧疚。
若不是她意气用事,赵江映就不会破相。
更不用三更半夜进了这手术室
她自责不已,跟着护士进了病房,担起照顾赵江映的活。
跪在地上的柯达,见到这一幕,心脏绞痛。
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到骨节都开始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