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担架平放在地上。
宽大的室内空间,没有其他,只是被这一排排挤满,留下方便行人走路的小道。
寥寥几人穿着白大褂,在担架间穿梭,但动作基本上都是先看一眼,然后写下一个纸条,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与惋惜,最后离开。
两人将担架放在门口,立马转身离开。
日向白月看着身旁的伤者。
伤者口中无意识的喃喃着不清楚的话。
将他推到他屋内空隙的位置。
中途拦下一个护士。
日向白月对着工作的护士道:“办公室在哪里?”
护士瞄了他一眼。
手指向小道尽头的木门指了一下。
“谢谢。”
小心翼翼的绕过许多手脚。
日向白月来到木门前。
“咚咚。”
“进来。”女声从里面传来。
推门而入。
“我是新来的医生,这是我的证明。”
将信封递给对方。
对方拆开,仔细的看着,不时抬头看他。
“呵呵,很年轻嘛。”
将资料收起来。
“不过,资料没问题,住所的话,你在旁边屋子里随便挑一个没人的房间就行,没人的房间很多。”
“嗯。”
“工作的话,门外就是,永远做不完的工作,一个个都是死不了的小强。”最后一句声音极低。
低到日向白月只能通过口型翻译出这句话。
女人说完。
对日向白月指了指门口。
短暂的接洽工作后。
日向白月离开办公室。
依靠在门边腐烂的木墙。
木墙散发着湿冷与朽木的淡淡气味,更多的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嗅觉。
看着眼前。
他忽然有些兴奋,指尖快速摩擦着,期待着。
脸上表现的却愈发平淡冷静。
将手提箱放下。
打开。
套上树胶手套,披上白色实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