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臣痛到天崩地裂,痛到杜鹃啼血猿哀鸣,痛到蹦来蹦去,蹦上树又摔下来,滚来滚去。
她滚倒在地。
徐青沉走过去,得意地笑,用手轻轻拍着李宣臣的脸,美眸半睐:“老娘是读书人,清誉很重要。”
她毫不客气,捏捏李宣臣的俊脸:“狗东西,再拿那种眼神看老娘,老娘再给你一脚!”
李宣臣嘶哈不停,瞪着她:“你,你好阴毒!”
徐青沉哈哈大笑。
不止男人被踢裆会痛,女人被踢,同样会剧痛。
女子的外官也有着很丰富的神经系统。
李宣臣好久才缓过劲来。
徐青沉又勾勾手,道:“跟我走。”
李宣臣真是怕了她的勾勾手,机警道:“干嘛?”
徐青沉拍拍手,“你哥让我来喊你回家!过两天就要启程回儋州了,你行李打包好没有?退学手续办了吗?”
李宣臣嘀咕一声,“那就走吧。”
徐青沉:“空着手啊?”
李宣臣:“该带的东西,侍女会为我收拾好的,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归置?”
徐青沉默默,好吧,这是超级豪门大女君,确实不用干杂活。
“那就走吧,现在回家,刚好赶上饭点。”
李宣臣气哼哼地跟在她后头,滚得头发上全是枯叶,“我受了大苦头,要多吃!”
徐青沉解了气,身心舒畅,很好说话。
她比了个手势:“OK。”
李宣臣学着比划:“什么意思?”
徐青沉饶有兴趣地教她:“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没问题!”
李宣臣哦了一声,“你哪儿学来的?”
徐青沉拍拍胸脯:“我独创的!”
李宣臣又哦一声:“还有别的吗?”
徐青沉又竖了个中指。
李宣臣:“这又是什么意思?”
徐青沉:“日你爹!”
“……”哎不对!她爹是她岳父啊?!
李宣臣张大嘴:“!!!!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