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师姐和老板郎分的。
她踩碎了,也只能算天母不作美,不可抗力。
她故意踩着那些环佩下台,看着文殷心疼的神色,得意得眉飞色舞。
得意完了,这场闹剧却还没结束。
“什么,花魁还得陪酒?”
徐青沉抗拒:“花魁就不能是昙花?我一现,还不够啊?”
老板郎笑眯眯的。
徐青沉将文殷拽出来,“让我师姐去,她比较不要脸,也没什么节操。”
她都没收钱,还得做到那种地步,当她傻子剥削呢!
“并不是陪酒,只是去隔着帘子,为贵人,献艺助兴罢了。”
“哦,那行,师姐陪着我,再去抡一回大锤得了。”
徐青沉接过文殷扛在肩头的大锤,活动手脚:“赶快抡完,我要回家吃晚饭。”
“贵人只点了花魁一人。”老板郎无奈道。
这下徐青沉还没激动,文殷先不同意了。
文殷师姐的眉头都竖起来:“什么意思?那群狗日的,还想对我师妹做什么不成?师妹一个人去,我不同意!”
徐青沉感动:“师姐,您真好。”
她以后再也不偷偷骂二师姐是沙雕了。
老板郎吐烟圈:“殷娘子,四六分。”
文殷:“我与师妹的情意,岂是区区金银就能买断的吗?你少看不起人!”
徐青沉:“就是,就是!”
老板郎:“三七分!”
文殷毫不犹豫:“那也不行!至少二八!”
老板郎:“行吧。”
于是徐青沉就这样,被送去了包厢。
她恨恨地决定,回到候鹿山,一定要向老师告状,狠狠告状!要让八师姐,将二师姐的屁股,捅成筛子再罢休!
还好都是女子,她也吃不了什么大亏。
她扣住门框,最后挣扎一下:“可是,我也不会什么才艺啊!”
文殷将她的手指从门框上,抠下来:“你不是会吹那什么茉莉花吗?”
徐青沉另一只手,又扣上门框:“可是这里也没有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