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分开众人说:“大家散了吧,回去自查自纠,也别犯错了,否则一视同仁。”
他进到正屋,对封建大家长说:“外公,别打了,你要是坐牢去了,那就群龙无首了。这大房子……”
“小王八蛋,你来得正好。事情与你脱不了,我不打你姨妈可以,你来替她吧。”
“凭什么?”
“她在外面是死是活本与我无关,现在你让她们回来,让她们去跟你妈狗咬狗,丢我秦家军的脸。一句话,你是始作俑者,你敢替她吗?”
“爹,我错了,别打棒梗,他还小。再打我要饿死我全家了,记下以后再打了吧。”
贾棒梗一听秦桂茹的话,知道她有悔意了,看来三天的警局之行让她有进步了。这该鼓励!
他于是说:“外公,记账,以后再犯加倍。”
秦效贤也说:“大哥,算了,暂时记着,以观后效。”
秦效忠冷笑道:“老二,这小王八蛋武功不错,十五板子伤不了他分毫。”
“行,我赞同打他。让他记住强出头是什么结果,由我来实施吧!”秦效贤说完,对贾棒梗眨眨眼。
贾棒梗傻眼了,这绝对是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思考一下,他同意了。看着那乌黑发亮的棍子,他觉得是一个古董。
“外公,这棍子是什么材质的?”
“你用屁股亲自感受吧,打你我亲自来。”秦效忠说完,高高扬起家法,重重打下。
贾棒梗觉得好酸爽,呼了一声“好痛”!众人没想无聊的冬日居然有如此精彩的表演,齐叫了声“好!”
外婆、二外婆搀着秦桂茹说:“老头子(大哥),轻点。”
秦效忠反而兴奋起来,不停手地连番砸下。
贾棒梗被打得哀嚎连连,最终他开始怀疑人生,早知道伤痛都是难免的,他又何苦一往无前。
他没留下来吃晚饭,急着回娄晓娥家接人。
秦效忠面对众人所指,泰然地说:“棒梗一瘸一拐地没事,下个星期就活蹦乱跳了。”
“你朝死打,他会没事?那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打出毛病,张嫂子不跟你拼命才怪?”
贾棒梗不知道外婆她们在为他鸣不平,见周家三表妹来了,便放心地走了。
骑着骑着,他觉得臀部不对劲,决定晚上瞧个真切。
被打加上路上积雪,他花了两小时才到娄晓娥家。
走进她家时,汗津津的贾棒梗越发不适,槐花一见皱眉道:“哥,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妈跟三姨有了一些冲突,哥就忙着处理这些事情了,我怎么不喜欢我的宝贝呢?”贾棒梗说着亲亲怀里的妹妹。
谭月娥请大家坐下问用半个屁股坐的贾棒梗:“棒梗,事情咋样了?你这坐姿?”
“谭奶奶事情是这样的,我妈流产了,我三姨被公安局放了,我送表妹回昌平被外公打了。”
贾张氏气愤地说:“秦效忠顽固不化,真是坏到家了,怎么打棒梗呢,他就没错。”
龙老太太平静地说:“事情很多时候不在于对错,而在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