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纳闷得很:以张骄的身体断不会生病,会不会是其他祸事?
疑惑中,他从三楼窗口跳下了,以风驰电掣之速冲向庄园围墙,翻过后找个僻静处让鸽子载他飞入夜空。十分钟后,他就到招待所外。
章怡婷大声问小娜:“药熬好了吗?人都热糊涂了?一个劲儿地叫棒梗,也不知道那王八蛋有什么好的。”
“快了。章姨,棒梗除了黑点儿,全是优点。”
“你呀!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就是年龄小了,否则我……嘻嘻嘻……”
“别嘻了,看着点儿张骄,我去打个电话。”
“这么晚还打电话,也不怕吵醒家里人。”
“你别管。”
贾棒梗进来,正看着小娜吃力地扶着张骄倚在自己怀里,边喂药边用手绢擦溢出来的药液。
“小娜姐,让我来,你早点睡吧。”
“棒梗,你去哪里了?让团长一阵好找,是不是这丫头不病,你就不管大家死活了?!”
“没那么严重,睡去吧,一切有我……”
“哟,棒梗回来了!也不枉张骄梦里都叫你。”
贾棒梗冷冷地说:“你们都去睡吧,我会照顾好张骄的。”
说着,他边喂药边哼唱着“宝贝对不起”,让蔡小娜、章怡婷二人神色迥异地离开了。
他觉得张骄肝好像阳气太旺,便输入了一些阴气去平和,并把郁结的肝气向肠经引导。
额头太烫,那就下巴抵额头降温。一阵胡乱操作,他知道张骄醒了,也不知道是中药液的作用,还是他出手的作用。
他的歌声不断、张骄的眼泪不断。他哪里不明白小姑娘大了,不好哄骗了,她内心肯定时时受到煎熬。
不能再哭了,他一狠心用少量迷魂药让她入睡。
蔡小娜中途醒来过来查看,惊喜地说:“原来爱情的力量这么大,退烧了!”
“你会不知道?”
“反正他未婚我未嫁,为什么就不能跟团长谈恋爱?”
“你怎么知道他未婚?”
“他敢骗我?这么多团员看着的。”
“好,只要你高兴就行。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以后尽管提。”
“张骄今天不能唱‘在希望的田野上’,让我唱吧?”
“歌又不是张骄专属的,她生病了你当然可以唱。”
“棒梗,你真厉害,一首首新歌不费吹灰之力就出来了。”
“那是我们这块华夏热土上有太多能人异士,我只是提前把他们珍藏的歌声展示出来罢了,贪天之功了。”
“你太谦虚了!对了,我们今天不去大连,团长和他几位老先生商量在哪里跌打就在哪里爬起来,于是宣传今晚你会拿出一首新歌。昨晚的捐款基本只有门票钱,一个武生安排胸口碎大石也像你一样吐血了。他不像你身体那么强悍,送去了医院,住院治疗后看情况吧,多半回不了团里了。”
“瞧这事儿闹的。”
“棒梗,我替杨团长向你道歉。”
“小娜姐,没必要,你又没做错什么,别把别人的错扛在自己肩上。你帮我看着一下张骄,我出去半个小时,上个大号。”
“臭小子,上个厕所要半个小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