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何岩手下。”师姐说。
徐白没说什么。
她拿了药、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
叫母亲熬些大骨头汤,又做点心。徐白翌日带去同阳路,投喂阿宝和小狗眠眠。
阿宝吃得开心;看小狗吃骨头汤泡饭,更开心了。
“……你染了风寒吗?”萧珠瞧见徐白吃药,问她。
徐白:“不是。”
“你什么病?”
徐白悄声告诉她。
萧珠听了,感叹说:“长大也好难。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
徐白失笑。
她们上课的时候,小狗在脚边滚来滚去,不知怎的把徐白的手包扒拉到了地上,枕着它睡着了。
徐白下工时,它都没醒。
“……算了,我手包里也没什么,让它睡吧。”徐白说。
她的药,家里还有一包。
萧令烜晚夕回来,来看萧珠。
萧珠抱着狗,把骰子扔给它玩,一人一狗那么小小的,但玩得开心极了;而萧令烜,一眼瞧见地上徐白的手包。
她总用这个手包,装些零碎。
他捡起来,拍了拍:“你老师还没走吗?”
竟有点期待。
“走了。她落下的,不重要。”萧珠说。
又很警惕,“你干嘛总是问她?你想做什么?”
萧令烜随手把徐白的手包塞自已大衣口袋。
他口袋深,足以装进去。
走过来,敲了下萧珠脑袋:“没大没小,居然问着我了。”
“你不许胡来!”萧珠更添谨慎,小脸板了起来,“你不要欺负徐姐姐。”
“我怎么欺负她?”
“你要是追求她,她不敢拒绝你。这就是欺负。”萧珠道。
萧令烜站直。
他的表情,从轻松到严肃。
静静看一眼萧珠,他黑眸锋利:“胡说什么?”
萧珠与他有同样的黑眸,黑得似墨化不开:“你自已想想。不管是年纪还是地位,你在她面前,是不是占尽了优势?
你心里很清楚,稍微伸一下手,就可以捏住她的咽喉。我是小孩子,我很懂‘身不由已’。”
“我让你身不由已?”萧令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