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方向,传来油锅与食材接触时爆发的“哧哧”声。
每当和应嘉在一起的时候,林翔总是很喜欢亲自下厨,烧上几道两个人都喜欢的菜。这次从苍影城回来,也不例外。
用一根白色发带系住头发,在脑后挽成结,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无可挑剔的面孔,应嘉满意地走出浴室,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走进厨房,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羞涩,以及内心深处久已存在的渴求和用力咬了咬牙,张开双臂,从背后轻轻搂住林翔的腰。
“别着急,很快就能开饭。去,把菜摆到桌子上,再拿。。。。。。”
转过身,目光接触的瞬间,林翔只觉得无比惊讶,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眼前的应嘉充满令人震惊的魅力,少女美丽面孔与**成熟身体的结合,虽说有些不太合适,却令他产生出口干舌燥的冲动感。目光顺着细长鞋根缓缓上移,在短裙边缘和胸口部位停留了很久。。。。。。最后,才带着惊喜与略微不安的情绪,慢慢迎上对面那双充满期待的黑色眼眸。
“嘉嘉,你。。。。。。”
林翔有些慌乱。他很清楚,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然而理智却告诉他————从生理年龄上看,应嘉只是个孩子。
虽然,她拥有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嫉妒,完美、成熟的身体。
“吻我。”
应嘉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你。。。。。。怎么。。。。。。”
惊慌、意外、手足无措。
林翔此刻心里乱成一团纠葛缠绕的麻。想要,却有些不敢。犹豫,又隐隐有些不甘。这比他同时应对上万名寄生士更慌,更乱。
没错,他的确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和应嘉结婚。可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实在太早了。
她太小,自己也没有完全准备好。
废土世界的女孩发育很早,十岁怀孕诞产的例子比比皆是。然而,眼睛看到和耳朵听到的事情,与自身实际要做的举动根本就是两回事。应嘉已经显露出越来越强烈的女性魅力,现在就把她推到按翻当然没什么问题,可以林翔脑子里从旧时代保留至今的观念,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意志————现在就把应嘉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太早,这和幼女没什么区别。
虽然,应嘉的外貌和身体已经成年。。。。。。
应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细瓷般的肌肤上沾染着一抹耀眼的红晕。忽然,她伸出双手,越过林翔宽阔的肩膀,勾住头,将他整个人拉到怀中,踮起脚尖,把自己抬高到勉强够得上他的位置。犹豫片刻,闭上双眼,对准那张线条柔和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很软,很滑。
舌尖相互接触,让两个人同时产生出异乎寻常的强烈刺激。束缚已久突然得到释放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最后的心理戒备。久久地拥抱着,贪婪而畅快索取对方的唇。
良久,从近乎窒息的冲动中慢慢冷却,林翔依依不舍地从应嘉鲜润的嘴唇上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呐喊。
“嫁给我,好吗?”
应嘉脸上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从狂热中清醒的她似乎有些羞意,连忙扑进林翔怀里,把耳朵贴进他的胸膛,默默倾听着那颗跳动频率与自己同样强烈的心脏,微笑着。。。。。。点了点头。
(狼兄狼弟们,很失望吧最终还是没有推倒的情节。哈哈哈哈)
。。。。。。
悉悉沥沥的雨水从阴霾天空中落下,在地面薄薄的积雪上摔打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灰凹孔。
雪,不是冬季唯一的景观。浓重的辐射云使气候再也不可能像旧时代那样具有规律。冰冷的雨水虽然具有浸润土壤的作用,但它却具有强烈的酸性和大量辐射物质。当然,并不是每一场降水都是令人恐惧的酸雨,然而在某些特定的地区,特定的环境,酸雨却终年存在,无休无止。
黑金镇的面积不大,镇上的建筑大多经过修葺,勉强保持完整。不过,由于缺少必要的材料和装饰,它们看上去都显得破旧。街道很宽,杂物清理得倒也算还干净。走进镇口得土路,可以清楚看见残留在泥泞当中,被积水掩盖了大半的一条条轮胎辙印。
建筑外围的残墙断垣,仍然保持着大战前的旧时代格局。火烧砖和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屋壁表面积满灰尘,酸雨和阳光慢慢侵蚀着坚硬的内部结构。许多地方已经出现坍塌,偶尔有轻微的外力推动,碎石和渣块立刻就会像干燥沙粒一样轰然垮塌,只有进出小镇街道两边的石墙勉强还算完整。尽管刷抹在表面的白色装饰涂层大多已经剥落,却也能够看到那些仍然附着在墙面上部分,保留着零零散散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文字残体。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熟知旧时代规律,并且在那个社会实际生活过一段时间,很容易就能依靠墙壁上的残枝末节,猜测出它们本来的真正面目。
“专治淋毒早泄,男女不育”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美国伟哥,实现你增大增粗的梦想,三十分钟金枪不倒。联系电话
“社会主义好,伟大的中产党万岁。。。。。。”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文明虽然在暴力的战争中消亡,可是前人的智慧和信息却无法被时间掩盖。无论善恶美丑,它们都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延续下去。也许会被后人遗忘,或者被当做另外一种意义截然不同的东西加以对待。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终究在这个星球上存在过。
一个浑身的女人,被高高悬挂在进出小镇街道南侧的砖墙上。她的手脚分朝四个方向被拉开,膝盖和手肘的关节部位,被一根根粗而长的尖刺倾斜着牢牢钉住。这些用木头削成,相当于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锐刺非常尖利,刺锋刺锋深深没入砖墙缝隙中,钉进身体的部分把肌肉硬生生地挤压开来。几处破损较大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被木刺从中插入,掰断挤碎的骨头断痕。乍看上去,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抽去脊椎,用大头针固定在墙壁上的人形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