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接近期末状态了各种考试!!!
那个……我下一篇文转现言了……
我要不要换个马甲????
☆、第三十五章
我晓得我忧心忡忡皆是无用功,不笃信神佛,却依旧会在需求之时求佛。
阿紫从前说我待人苛刻薄凉,时而冷时而热,或许是刀子嘴豆腐心罢,我听后甚觉这说法太过荒唐,让我不太愉快,这不就是阴晴不定的意思么,而如今仔细思忖了一番倒是以为她说的不错,我诚如是。
亲昵的语句向来不会讲,流露情谊之事更甚少去做。即便是一句表示欢喜的话儿,到了我口中也变成干干巴巴,无趣枯燥得很了,一根筋痴笨的人或许还以为我是在反讽,因为听这语气就不太爽利。
对于晏老爷与晏夫人,如今知晓了他二老为我亲生父母,我却是依旧是按如常的方式称呼,施之以回避;对于师父,我从小笃定他是我亲爹爹,后来知晓是我自己弄了乌龙,崇敬亲近之情亦是用调侃逗笑表示;对于小山,我亦是这般。
自我去了天罗狱中,便是察觉他身体抱恙,或许是被夫人误伤,总之面色寡淡得让人心疼,而他咬着牙强忍着不说。现下一连过去好些日子,我怕那伤口更为严重,而他却隐忍着,见我关切楼奕,晏千山眼底含霜,摆明了酸涩,可还硬是冲回宫中。
我自然是不晓得在宫内出了什么样的境况,而过了大半个月,我同他皆无音讯。差使人传信送到宫里头,楼奕这才令人将我接入宫中。
再见到晏千山时,是在太医署。
我斥着他怎么不告诉我,唬着楼奕是个帮凶。
晏千山伤处抹了麻药,太医正在帮之处理伤口。他却是虚白着脸,同我谈笑自若。
切不知若是摆在寻常,晏千山他怎会轻易言笑,这厮装作小伤,实则我看在眼里,喉口皆是酸楚,我自然也摆出平素的模样,嘲着他无用。
“这点皮肉伤,还在宫里休憩了那么久,你那只敖犬挨了棍子,隔日就上蹿下跳的。”我举例子。
“小夫子莫不是担心我?”晏千山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唇角一撇,皱着鼻子说:“我只不过想知道,是你宰了贼子,还是被人削了脑袋。”
“现下你可是失望?”晏千山仰着头问,太医涂着膏药,让他忍不住辣得刺痛。
我别过眼,吸了一口气,帮他打水抹了一把脸,抿着唇说:“听闻圣上说肇赐了你都司一衔,你却拒之不受?”
太医退下,晏千山便道:“小夫子见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大失所望?”眼底轻笑。
“刘禅大智若愚,这点你并无。”我捏了一下他的脸,素白的脸上被我掐出一个淡红的印子。
晏千山皱眉瞪我。
该日晏千山入宫,默守了五日余,终于是在贼子伺机刺杀时将之擒拿,楼奕一时还未晃过神,后才惊觉,捉人者是晏千山。
楼奕一时无话,既不知是怪罪他越狱归家,还不知是褒奖他捉拿西南贼人。而又往深处一想,楼九天并非已殁,而夫人是为自缢而亡,这么一来,晏千山本就无罪,反倒是立了功。
而晏千山身负重伤,在楼奕面前径直地倒了下去。
醒来后便是听楼奕下了圣旨,晋升其为都司,可谁知晏千山默了半晌,说了一句:
“臣欲辞官。”
“什么?”楼奕一惊,显然不能捉摸这小子的心思。
晏千山躺在太医署的病榻上,扬眉浅言:“不做京官。”
楼奕笑道:“听闻晏卿这几月以来,众人皆对你有所褒奖,禁军几位少将亦是向我推崇你。”
“臣不愿做这京官。”
“晏卿是在同孤提条件?”楼奕面色有些难堪。
哪知这小山竟是点了点头,楼奕有些傻眼。
我替晏千山梳好了头,握住他的发丝,用发带扎挽起,问道:“那为不做这都司?”
晏千山瞅了一眼我,可这白眼比黑眼更多,愣是再怎么眉目如画,还是扛不住他这样作怪的面色。他敛唇不言,好似在埋怨我。
“你说啊。”我催促他说。
晏千山哼了两声,道:“他都成了圣上,怎可唤他名,谢禾你识不识礼数?”
“啊?”我一时没缓过神来,他见四周无人,便是顿然仰起头啄了我脸蛋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