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穆竞白跟小姑父喝了些酒,就睡在了老宅。
第二天是个休息日,加上昨晚又喝了酒,穆竞白起的稍晚。
刚洗漱完就接到了楚悦的电话。
“你晚上回红府吃饭吧。”楚悦在电话那头道。
穆竞白不想见她,道:“你有事直说吧。”
“怎么?还没离呢,装都懒得装了?”
“没有吃饭的必要。”穆竞白拒绝,他只等月底,楚家给他交代。
楚悦见他不同意,立刻说:“晚上吃个散伙饭,咱们也算好聚好散。”
听她这么说,穆竞白虽不愿意去,但她答应离婚,他还是应了下来。
穆竞白白天在老宅陪着奶奶,晚饭前回了红府。
一进门就见餐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楚悦不会做饭,这菜是从餐厅定的。
楚悦将碗筷递给他,又开了一瓶白酒。
穆竞白制止道:“我不喝酒。”
“你怕什么?你不喝我喝!”楚悦说着就拧开了白酒的盖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穆竞白没再说话,楚悦进厨房拿了一杯提前准备好的芒果汁递给他。
楚悦端起酒杯示意穆竞白。
穆竞白看着桌上的菜,结婚小三年,在红府,他们好像没怎么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
他们说不到一起,没说几句就会不欢而散。
他们也吃不到一起,她喜欢日料,法餐等新鲜的吃法,他喜欢米饭馒头传统的饭菜。
穆竞白端起杯子,与她碰了一下,浅喝了一口,太甜。
楚悦喝了一口酒,眉头皱起,她喝不惯白酒,这酒是给他准备的,但他不肯喝。
楚悦从岛台上又拿了半瓶红酒,换了个高脚杯,倒了一些进去,晃了晃,浅浅的抿了一口,然后开门见山的问他:“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穆竞白眼底毫无波澜,道:“分开对你我都好。”
“我可以改的。”楚悦说。
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穆竞白见过太多的人性,深知本性难移的道理。
“楚悦,你是骄傲的,何必呢?”
楚悦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弯下腰去迁就他,她能保证的是不会再出轨。
但她今晚的任务是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