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拦着去处的栏杆,还有道旁的一个小房。
林天薇感觉十分新奇,而且小房里还坐着一个穿着特制服装的少女。
那服装看上去真是令人别扭,把女人的典型特征都勾勒得十分明显。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林天薇摇着头:
“女人怎可如此抛头露面?而且还穿着这般不成体统的衣服!”
“你这人怎如此说话?”,一国之君说话自然是从不遮掩,这一席话说得窗口里的收费员不乐意了:
“男女平等懂不懂?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难道就坐在家里靠男人养活吗?”
“对,我同意!”
车夫清了清嗓子,粗声粗气说道:
“我进城只办三件事!平等!平等!还是特喵的平等!”
“这是我们县令大人说的,我们大人说的那就一定都是对的。”
林天薇何曾被人这样怼过,正要理论。
却听见身后猛地一声响,像是爆竹之声。
回头看时,才发现是后边车夫挥鞭子的声音。
还探出头对林天薇吼道:
“能不能快点?我要是少跑一趟,车费你给出吗?”
林天薇耐着性子问女人过路费,听到女人口中的“一两”时,压抑的火气实在憋不住了。
“一两?土匪、山贼!你们这就是在打劫!”
刚才还奇怪,长乐县一个边陲小镇怎么建设得如此辉煌,原来这都是宰的自己这些外来客。
“公子,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回头再给他来个秋后算账。”
冷鸢见皇上气得不轻,慌忙给这位主子摸着后背顺气。
生气的不止是她们,后边的车夫已经等不及了。
“日”的一声鞭响,随即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交个过路费磨磨唧唧,还不如个娘们呢。一两银子怎么了?不收过路费,路坏了谁来修?路面的卫生谁打扫?”
“要致富先修路,你到底懂不懂?”
“速速交过路费,不然马上滚!”
林天薇何曾被这样三番两次地骂过,气得面红耳赤,差点背过气去。
车夫在旁劝道:“客官,您别介意,这叫路怒症!”
“好!”,林天薇咬牙说道:“这笔账,朕跟你日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