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向来以辈分论高低,我师兄在你们玉虚宫的辈分,岂是你们能比的?你们竟敢威胁我师兄?”
那名弟子闻言,怒瞪大眼,怒视着陈宾:
“你又是何人?竟敢插手我玉虚宫的事务!”
陈宾从容不迫,朗声道:
“我亦是玄字辈,请问你是何字辈?”
张玄清适时地补充道:
“陈师弟,他不过是海字辈,你比他高出三个辈分。
而这位玉玑子,乃是玑字辈,你的辈分比他高出两个辈分。
论起来,他们这些人理应叫你一声师祖。”
陈宾心中得意,笑了声,说道:
“既然你们的字辈如此之低,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行礼,叫我一声师祖?”
言语间,他的气势陡然攀升,好像一片汪洋大海般汹涌澎湃。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即神色各异。
那名弟子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就凭你也配成为我们的师祖?真是笑话!”
“就是,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妄称师祖!”
“我们玉玑子长老是何等实力,你这小辈安敢如此狂妄?”
其他弟子纷纷点头,言语间满是嘲讽与轻蔑。
陈宾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眼中凝练一片寒意,冷笑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欺师灭祖!
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辈分不是靠嘴巴说的,而是靠实力赢来的!”
那名弟子大怒道:“你也配成为我的师祖?”
话音未落,那名弟子突然拔剑出鞘,剑光如寒芒一闪,带着凌厉的杀气刺向陈宾。
这一剑速度极快,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