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受的伤都是臣自找的,太子殿下并没有对臣用任何私刑。还望皇后娘娘明鉴。”
马皇后伸手瞅了瞅朱标的额头。
“多大的人了,还得让你弟弟给你求情。”
朱标有口难言。
送走马皇后以后,朱标看着趴在床上的朱棣。
“疼不疼?”
得,一开口就问了句废话。
朱棣摇摇头,“不疼。”
得,这位更会睁眼说瞎话。
“本宫不是跟你说过,离蓝玉远一点?那日若是本宫晚来几刻钟,蓝玉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四皇子。”
“臣知错了。”
“每次都说知错,你改过吗?”朱标斜眼睨他,“油盐不进。”
朱棣说不赢他哥。
干脆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那边蓝玉在家里也疼得龇牙咧嘴。
他恨恨的一拍枕头。
“那个朱棣!本侯绝不会放过他!”
他私下竟然敢直呼朱棣的大名。
狂妄至极。
蓝玉的夫人正在给他换药。
闻言白了蓝玉一眼。
“祸从口出,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性子?”
“怎么了?朱棣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几次三番的挑衅本侯!这次要不是太子来得快!我一定要他好看!”
蓝玉夫人都懒得搭理他了,上药的手重了几分。
疼得蓝玉“嗷”的一嗓子叫出了声。
“轻点!轻点!”
“看你还有力气放狠话,我还以为你不痛呢。”
那天朱标发了话,要让蓝玉自己走回去。
蓝玉就是爬,也得自己一个人爬回府上。
旁人是不敢来帮他的。
等蓝玉回到候府,全身上下都被疼出来的冷汗沾湿了。
后背还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蓝玉夫人当即便吓坏了。
以为蓝玉遇上了什么打家劫舍的悍匪。
结果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了解,只觉得蓝玉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