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夜离开追上想报警的五河琴里时的楼梯转角处,回到自己所在楼层后便拿着琴里的手机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样还给她比较好。
随即他在客厅注意到吉普莉尔与鸢一折纸,不知为何又一次辩论起了巨。乳与贫乳哪个好,并细数对方的劣势,让永夜万分不想插入其中,被卷入那尴尬的战场上,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琴里的手机交给了还在吃东西的十香,随后便暂时性的撤离公寓,避免引火烧身的情况出现。
街头上,漫无目的的闲晃了一阵子,随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在议论来禅高中发生的事件,不过却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算电视机里的新闻也一样,差不多将这件事当成大规模灵异事件了。
闲来无事做,他便独自坐在猫咪咖啡馆里,喝着咖啡望着窗外,享受这太阳快落下的日暮时间,顺便随手逗弄被他所看上的,曾经那只让他玩弄了有一阵子的白色母猫。
虽说和咖啡别的咖啡馆也没有问题,一般永夜也不会来这里,但偶尔玩一下猫也是可以的,这里的猫也是看到他就走不动路,就好像在等待他将它提起来玩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永夜偶尔会来玩一玩,摸一摸猫毛感觉这触感还是可以的,只是店员看他的脸色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小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量范围。
一只手摸着猫肚子,一只撑着下巴望着逐渐变暗的街景发呆,有些意外的人在这夜色里出现了……
并非时崎狂三那位重度猫奴,而是为了追杀时崎狂三而来,时不时会在时崎狂三可能出现的地方游荡,想抓到时崎狂三的崇宫真那。
看起来乖巧可爱,绑着蓝色单马尾,左眼下有个泪痣,同时穿着浅色透气外衣和叠褶裙与朴素的白色运动鞋的少女。
她没有找到作为目标的时崎狂三,可却注意到店铺暗处的角落里,正在抚摸一副生无可恋、只求速死模样的白猫,还在望着窗外发呆的永夜时,当场脸色就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出乎意料的相会,令她忍不住考虑自己究竟是应该离开还是上去。
事到如今,她已经查出了永夜确实不姓五河的事情,明白了自己最初对永夜的看法完全是误会,之后的纠缠和报复完全是没有道理的。
不、不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被按在腿上打屁股,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报复回去。只是这些事情最开始,完全是她个人引发的问题,某种程度上应该算责任各半?
犹豫再三后,崇宫真那还是走了过去,径直来到了永夜的对面,沉默不语的看着望着窗外的永夜。
“好久不见…应该这么说吧?然后……”永夜将视线从窗外移开,投向身前一言不发的少女,带着不解问道:“…你一声不吭的想干什么?想报复就快点动手吧。”
“———非常抱歉!”
永夜的话才刚刚说完,崇宫真那便突然九十度鞠躬,态度好的让他吓了一跳,同时还继续说:“上次是我的误会才导致冲突的发生,这一点我必须谢罪。”
“那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没事,我不在意。”永夜大度的摆手示意不用在意,并顺便看向远处观察这里的服务员:“来一杯卡布奇诺,给这孩子。”
“不,你说错了,谢罪归谢罪,但这件事我依旧在意。”像是拆台一样,永夜才叫了新的咖啡,真那却像补充一样说:“即使我误会是由我先导致的,但你的行为同样有失妥当,我不会原谅你的粗暴行为。”
“…粗暴行为吗?”回想自己对真那动手教育的经历,永夜不自觉笑着摇头。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不,并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才没有意思!”
可能是想到自己被如何对待了,真那不自觉便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