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将地上破烂的似被人丢弃的木偶娃娃般的勘探员,拥入坚硬冰凉的怀中。
半个月的时光,勘探员轻了不少。
在愚人金怀中,四肢软趴趴垂下,已经没了意识。
“废物”
愚人金眯起眼,抱着勘探员走向出口方向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
……
地上,愚人金的私人领地。
处处黄金打造的屋子,在光的照射下,竟比太阳还耀眼。
昏迷的勘探员,被愚人金带入了浴室。
半个月的时间,愚人金为勘探员注射的药剂中,虽含有营养药剂的成分,却并非代表,勘探员没有了生理上的问题。
浑身脏兮兮的。
不好好清理一番的话。
愚人金怕勘探员脏了自已的床。
浴室之中。
愚人金粗暴剥去勘探员的衣衫,又去其鞋袜,将人丢入放满了温水的浴缸。
水面下,白皙近乎透明的身子,隔着粼粼的波光,一丝不挂,映入愚人金的眼中。
勘探员歪着脑袋,靠在浴缸边缘。
若是愚人金不扶着,便会一点点滑下去,被水淹过鼻尖。
“真没用”
愚人金为勘探员清洗干净每一处角落。
碰到某个地方时,勘探员哼哼了两声。
愚人金神色暗沉。
柔软的触感,敏感的神经,都是他现在的石块身体所没有的。
他失去的,勘探员有……
真想占有这具身体。
疯狂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一点点侵蚀着愚人金的大脑。
他冷厉的目光,在水彻底凉前才收回。
一些话,一些事,等勘探员醒了,他们再从长计议。
愚人金将干净的勘探员丢在了床上。
但大抵是因水凉了勘探员才被捞起,又经历了半月折磨,当天深夜便发了高烧,浑身滚烫。
愚人金发现后,给他匆匆喂了药。
骂了几句勘探员没用之类的话。
睡在了他的身旁。
……
一日后。
中午。
勘探员醒时,身着干净的衣衫,浑身没劲,以极其拘谨的睡姿,瘫在愚人金床上的一角。
除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整个人了无生机。
他还活着,也死了一半了。
身侧,似乎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他鬓角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