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贱的废物”
愚人金歪头,挂着笑,扬了扬下巴,对着有些呆愣的勘探员。
“来,说吧”
“说完,再给你一个干净的勺子,慢慢吃”
托盘内杯中水面,随勘探员双腿,因隐忍的某些情绪造成的不自主颤栗,而大幅度抖动。
“愚人金,是诺顿……坎贝尔”
被褥下,勘探员掐着自已本就酸痛的大腿,试图用身体的痛,逼迫自已说完。
“勘探员是……”
“勘探员是最低贱的废物”
勘探员几度张口,欲言又止,最终,在愚人金的审视下,他闭上了眼。
说出了那段话。
哐当——
被褥上的托盘被愚人金扫去,还未喝完的温水打湿了床铺。
“真乖”
愚人金揉了揉勘探员的乱发,语调和先前相比,总有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
“你的嘴角有布丁碎”
“啊……是,是吗?”
愚人金凑近,猛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勘探员的下巴,粗糙坚硬的指腹磨着对方柔软的肌肤。
勘探员一动不动,愚人金手上的动作愈发过分。
“昨日,为你洗漱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勘探员眼中涌起水雾,不明所以。
“我在想”
“我想要你的身体”
愚人金的放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划过勘探员的耳尖。
嘴角的布丁碎,在勘探员从未设想过的可能中,被愚人金吃干抹净。
仿佛时间定格,震惊的情绪在胸中汹涌翻腾。
“你疯了!”
勘探员失控,用尽全力推开愚人金。
瞳孔中的真实情绪与伪装全部暴露。
“你果然是装的”
愚人金指腹划过自已的嘴角。
“骗我,要付出代价的,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