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阿散井远去,我抬步朝着左侧走去,没记错这里是上次露琪亚入队庆贺来的那家酒馆。我鬼使神差地朝着那里走去。
在静灵庭这种灵气浓郁的地方,不说我尚未完全掌控探查灵力的能力,就是掌控了,也不可能感应到香取微弱的灵力。可此时,我却觉得她就在这里,明明毫无根据。
“桃子……你怎么在这里?是我的幻觉吗?”
真让我给蒙对了,我忙上去制止香取继续喝酒的举动,拉着她就往外面走:“你怎么喝那么多。”
“我……我错了,我根本阻止不了!阻止不了!”香取啪地把酒瓶摔在地上,言辞含糊。
我扶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送你回队舍吗?还是跟我回真央宿舍?”
“桃子,我心里清楚蓝染大人要做什么,可是我不想告发他,甚至还希望他能成功,我是不是很坏?”
还真是喝醉了什么都说得出口,看来志波海燕的事的确和蓝染拖不了关系。我忙不迭看了看四周,挑了条小路往十三番队队舍走去。
“你告发了也没用,浦原还不是差点被处极刑,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们几个和夜一一样那么有能耐能带你跑路?”
“我本来想,至少,至少让我背负杀海燕大人的罪恶,可是,我被蓝染队长发现了。”香取傻笑,“那时候我竟然没有为我的弱小而羞愧,甚至还感到了一阵激动,你知道吗?我头脑发热地告诉他我能预言未来,想做他的手下。”
“什……你疯了吗?”看着烂醉如泥自顾自说话的香取,我真恨不得把她揍醒。
其实我不介意她是否提前知道了什么,毕竟她根本无力阻止,也没有人相信。可就因为一时脑热,她竟然想与蓝染为伍,蓝染可是对弱者毫无兴趣,保不准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我已经算是入乡随俗,可到底和她是同乡人,还成为了朋友,怎么能看着她做这种傻事。
抬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现在就算打她又有什么用,蓝染明显对她上了心,不知道她和蓝染有说过什么,但是至少现在,必须按照既定的剧情走,让香取成为“预言者”,让她在蓝染手下成为有用的人。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犹豫徘徊,好不容易决定置身事外,终究还是要回归本线么,假期去把那本书挖出来再看看吧。
香取以后还真不能乱喝酒,每次喝酒总会说出什么来,好在自顾自说完就安静了。
第二天我特地去探望了她,她依旧不记得喝醉后的举动,我…干脆说她喝醉了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言语含糊,都听不清,劝她别再随便喝酒,香取看起来有些后怕,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借酒消愁了。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走剧情线,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我拂去书上的泥土,翻开,悲剧地发现本来就被我翻烂了的书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书页也因为埋得太久或被虫蚁啃咬或被雨水浸渍而褶皱残缺。
毕竟也有二三十年的寿命了,又被我经常翻阅……那时候怎么没整个盒子布匹好好包裹好再埋起来呢。
翻来翻去,就只有关于千年血战的还有点残存记录。
千年血战?灭却师?我合上书,一个赤火炮将书本轰成灰烬。
书上唯一一行稍显清晰的字徘徊在脑海:死伤不计其数。
中规中矩地按照剧情走是没戏了,只能先装柔弱去五番队。不过灭却师一定要在他们休养生息前歼灭,雏森爸爸至死都一心为静灵庭,如果我明知道将来死伤惨重,却什么都不做,才是愧对他的死。
对于当年的那件事,经过时间长久的沉淀,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有场变革,所以才会对蓝染冷眼旁观,但这并不意味着毁灭重生,所以必须阻止灭却师的阴谋。
拼命地思索记忆,也不过想起了一点细节,我慌忙记下。担心因为时间的流逝又再次朦胧,那时候恐怕哭也来不及,便买了两块方巾,偷偷将这点信息用打散的中日英语言以及符号绣在一块上面,然后将两块重叠,保证每日梳头发都能看见,也隔绝了别人读懂信息。
没想到我也有那么贤惠的一天,不过包子头似乎比扎小辫要好看的多……
☆、诸事不顺心憋闷
“雏森。”
“冬狮郎?诶?这是斩魄刀?”
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口出现在日番谷冬狮郎的额头:“我都毕业了!”
我呆滞:“你不是去年还前年才进真央?”
“啊……跳级了,你马上也要找斩魄刀了吧。”日番谷恢复了小大人的模样,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这两年忙着练习,没空回去看你,该不会把这些事都抛到脑后了吧?”
“额……”我的确忘记了还有毕业这会儿事,学习的日子这么快就要到头了吗?啊啊,舍不得啊舍不得,毕业了就要去五番队……想想就觉得好憋屈好无奈好忧伤。
话说回来,四年了,涅茧利做个假刀怎么做那么久,该不会给忘记了吧,不行,得找机会去探探路。
“笨蛋。不过换了个发型,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扎辫子丑死了。”
“喂,我比你大好不,以为摆着脸就成熟了,还不是只有一米三!”
“…_…#”我本以为日番谷肯定会跳脚,没想到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