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丁小琴语气是轻松,可心里没啥谱。
有啥事找我。我在。秦伟忠轻描淡写地说,似乎是不经意间抛出的话。
好,谢谢叔。丁小琴圆圆的脸蛋儿瞬间从气呼呼变成了红扑扑,双眼笑成了月牙儿。
秦伟忠抚抚后脑勺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人之间一阵静默。
忽而风起,凉飕飕的,带来些许寒意。
可不是吗,折腾了一整天,此刻已是夕阳西下,暑气消了不少。
丁小琴心叹这是六月天被浸猪笼,若换作腊月,她不定有此般幸运可以上岸。
她抬眼望去,水淀周围的风光依旧,芦苇环抱,荷花簇拥,波光粼粼,淀风习习,让人心旷神怡。
可如今此处只剩下景色宜人,记忆恐怕会因为浸猪笼而全然变成负面情绪。
好比废窑洞,那儿酸棘子生长得最好,却因为王寡妇,因为刘永贵,今后她不会再去找不痛快了。
丁小琴叹了口气,蓦然抬首,发现眼前的汉子已经褪去湿漉漉的衫子,袒露出结实的身躯了。
他年纪应该和她爹一般大,至多年轻个五六七八岁,却没有一丝暮气,甚至比屯子上的年轻后生还要健壮。
丁小琴被他浑身的男子气概吸引得挪不开眼。
她知道不该直愣愣地盯着看,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他那儿瞄。
突出的喉结,刀削般的锁骨线条,发达的胸肌,以及让人觉得分外安心的强壮的手臂,都在宣称他尚处于男子最精壮的时期。
若不是他发间偶尔闪烁的银丝,丁小琴甚至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其实她更喜爱他腰腹线以下的部分,那平坦又有沟壑起伏的腹部着实引人浮想联翩。
她目光向下移,看见了他干净而深邃的肚脐眼下头有一撮毛发,那是啥东西延伸过来的,丁小琴心知肚明。
再往下再往下她不好意思盯着了。
总之他黝黑发亮的肌与肉,她光看一看就身子苏麻,连腿都软了。
其实她不知道,更不好意思的是秦伟忠。
他这一边也是心理活动多多。
他先是不知她好端端的怎么失了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满脸潮红。
受寒了?
他看她还穿着湿衣服,想提醒她换下来,却发现湿衣服下她婀娜多姿的身躯几乎透明。
他毫不费力地便看到她丰满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上面两颗小酸枣凸出得尤为可爱。
特别是它们已经明显勃起、肿胀,把她的外衣挺挺地撑起,露出桃色,诱惑得人想一口含在嘴中吮吸、含舔,使得花香、奶香穿梭于舌间、齿间,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