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域面容愉悦,“我会给安东一大笔钱,帮他找母亲,安排好他下半生,你不用再操心他。”
他真如他说的那么好心,就好了。
“安东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你找他母亲,你别去打扰他就行。”
谢凛域微怔,点头答应:“好。”
两人乘坐飞机,回京城。
飞机上,谢凛域为她端饮料,餐食,亲力亲为。
“你不用学别人,你做自己就好。”
他还委屈上了:“我做自己,你也不喜欢啊。”
这还成她的错了。
“言言,回去我们就结婚吧。”他迫不及待道。
“我不想。”乔言摇头拒绝,“我都和你回去了,你就不要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了。”
“好。”谢凛域立即答应。
“你和安东的事,我放下了,以后也会让你正常和异性交往,不会干涉你的自由,还会让你出去工作,好不好?”
他的话说的漂亮极了,好似一个非常理智的人。
这是智商回来了,又开始蛊惑她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只是墨墨不能养在你身边,他以后要继承整个谢氏,他目前的性格和能力都不匹配,他需要去封闭学校进行学习。”
乔言心尖被针戳,疼的滴血。
“我不是为了威胁你,而是为他好。”
他还多此一举解释。
这不是更坐实了威胁她吗?
乔言懒得跟他虚伪,涌上嘲讽,“别装了。”
谢凛域低下头:“没骗言言,我也不会再骗你。”
无耻!
乔言一拳打在棉花上,现在的谢凛域比以前还难对付。
乔言回到京城,得知乔司墨被送到一所私立贵族学校,还是谢家开的,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有。
若是谢凛域有意为之,乔司墨可以被困在学校里到18岁。
她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问时泽:“墨墨哭了吗?他是不是一直想找我?”
时泽回想乔司墨那张冷峻的小脸,“你们管不住我,我会逃出去。到时候我弄死你们。”
“没哭,还挺有斗志,说是要好好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