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看不下去,怒声道:“我能不能冲进去,把这狗东西给揍一顿!?”
“没必要。”
迦叶提淡漠的道:“可没人把绳子拴在槐花身上,不让她跑。”
“俩人在一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用不着我们干涉。”
“你们两个,别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否则早晚吃亏。”
迦叶提像是长辈似的教训我们,让我格外不习惯。
她这性格,和监狱里也差太多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你从监狱出来以后,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提起监狱,迦叶提俏脸略有阴霾。
“因为那个鬼地方,常年飘荡着神经毒素,普通人进去待上三天,就会变成傻瓜。”
“得亏我的修为强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脑损伤。”
“估计有很多被关押太久的人,性格都遭受了重大影响。”
原来如此。
迦叶提的性格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常年中毒,才表现的神经兮兮。
我们从中午等到深夜,老黑并没有在约好的时间出现。
傍昏时分,原本吃牛羊肉的耗子,只能吃烤土豆沾盐巴和辣椒面。
他一边吃,还一边骂骂咧咧着,“妈的,老黑这王八蛋,怎么还不到!”
槐花有些慌张,“他会不会把咱撂下不管了?”
“不会。”
骂完人的耗子,很快冷静下来,“我猜老黑可能遇见了沙尘暴,或者车子有了点小问题。”
“他是老江湖,和我也有交情,最迟明后天就能赶到。”
因为一整天没什么活动,我和江澜饭量很小,晚餐一包压缩饼干就对付了。
啃着土豆的耗子,朝着我们喊:“喂,把压缩饼干分我们点!”
我们的压缩饼干,还够三个人一天的量。
江澜语气生硬的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