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臻心中暗骂他不要脸,明明是想睡自己,偏偏扯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面上露出个娇美勾人的笑,轻轻环绕住男人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好啊!臣妾等着皇上。”
这话宛如打开了某个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被弘历翻过来、覆过去的吞吃入腹之时,令臻很后悔,非常后悔,她就不该挑逗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受罪的只有她的腰。
第二日,弘历特意过去了延禧宫一趟,当着宫人的面训斥了娴妃一遍,丝毫不留情面。
这还没完,她被禁足于延禧宫三月,无诏不得外出。
令臻得知这个消息,还是比较高兴的,让她故意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活该!
十五,弘历去了长春宫,皇后虽然笑着,但眼睛深处藏着恐惧。
皇上威胁她的话,她不敢忘。见识过他的绝情,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升不起什么旖旎情思,多的只是恐惧。
两人相敬如宾的用过晚膳,弘历看了会书,便没什么感情的吩咐。
“安歇吧!”
“臣妾伺候皇上宽衣。”
皇后忍着恐惧上前,脱去皇上的外衣。随后自己也在宫人的伺候下卸去脂粉钗环,走进床榻。
弘历一靠近她,她就不自觉的发抖,让本就没什么兴致的他越发败兴,索性背过身子睡在一旁。
“既然皇后不愿,朕也不会强迫于你。”
“皇上,臣妾愿意的。”
富察琅嬅按下心底的紧张,挤出个笑容凑上前,却被弘历推开。
“朕没有强人所难的癖好。”
这一夜,两人同床异梦,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后一夜都没有睡好,晨起面色非常差,但他还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皇上穿了朝服,恭送他去上朝。
弘历离开后,富察琅嬅心中轻松又有些不安,毕竟昨夜皇上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也不知会不会放在心上。
中宫需要嫡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因自己的喜恶而改变。
富察琅嬅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克服对皇上的恐惧,努力怀上身孕。
王钦垂涎青竹的美貌而不得,天天抓心挠肝。
便趁着皇上在永寿宫心情高兴,直接跪下相求。
“皇上,奴才有一事相求。”
“说罢!”
毕竟是跟着自己的大太监,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