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她敬业。
和许愿一样弄错了重点的,还有柳思涵。
“不对啊,你外公,这么和你一个姓啊?”
“我是跟我妈妈姓的,所以我也姓晏。”晏回解释着。
“我外公,得的是阿兹海默症,情况不太乐观,已经开始不认识人了,我们整个家里,他现在也只叫得出我的名字了。我妈妈和这个医院的院长有些交情,听说这里的医疗效果很好,就托人将我外公送了进来。”
“这家医院对于探病有很多要求,说是如果长时间有陌生人来访会影响治疗,所以通常一家人只能有一个探访名额,我家就是我妈妈。”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外公了,小时候外公对我很好,总喜欢带着我在我们那一片玩儿,玩累了就给我买零食吃。前几天我听到了妈妈的电话,好像是在说,我外公的身体很不好……我跟妈妈说我想来看看外公,但妈妈不允许,我没有办法了,就只能悄悄来。”
“我没有访客信息登记,没办法从正门进入,便想着翻墙进来,结果却被司小姐撞见了。司小姐体谅我对外公的孝心,没有去跟医院方告发我的擅闯,还悄悄帮着我进了医院。”
“如果说!如果说司小姐是坏人,那她怎么还会帮我,而不是把我赶出医院呢!”
他说得……听起来倒是没什么破绽。
比起医院的安保人员,和素未谋面的病人家属,对他试过援手的司然确实更容易让他相信。
但徐时久总觉得哪里还不太能连得上,可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看着他神色并没有放松,许愿也不敢妄动,老老实实地呆在他身后。
房内一时间仍旧处于僵持当中。
而也就是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轰隆的响声——有谁正在拉扯着门外的把手不停地晃动着,门板撞击发出了震耳的声响。
门外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许愿吓得惊慌失措,双手四处乱摸,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抓着,好让自己不那么慌乱。
而她的掌心,也就这么擦着徐时久的手背而过。
最后,抓住了他身后的床头柜,脚下一软就蹲了下去。
徐时久和谢温然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分别贴着墙站在门的两侧,用余光观察着门外。
门外的拉扯声不断,频率越来越快,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开门!”
一个粗壮的男性声音响起,听起来就像是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形象。
徐时久余光看到了司然,用口型示意她站到门口来。
“谁啊?”司然哆嗦着问了一句。
“病房里有没有可疑人员?”
“没有。”
对方或许是认识司然,当司然说出这句话之后,对方抱怨了两句麻烦,很快便走了。
可不等大家松口气,门外又响起了另外的声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