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见那“老三”一脸愤怒的模样,就好像遇到了什么极不能理解的事情一样。
……
“他要是真的没有那个能力,我自然也就不说他了!可你看他,连学宫都修了,连那么多工坊都修了,他就不能修一修我在城外的道观?”
“要不是上次我回来的及时,甚至那道观还要被当成无主之物,被一群兵痞直接拆了去!”
……
“国家大事,上来就丢了一半……难怪他成婚两年不见子嗣!”
“要我看,再过两年,他也别想有什么动静儿!”
“我说的!”
……
“额,所以你这么生气,就是因为我这两年没拨款给你修庙,还差点拆了你的道观?”
“就这么点小事儿?至于吗?”
……
躲在几人的身后偷听了半天,直到对方诅咒自己数年不见子嗣,张彦这才忍不住出声,在三人的桌子旁边露出个脑袋,应了一句。
只见他面色复杂,看向面前三人的表情有些兴奋,有些激动,又有些排斥。
嗯,那种坚定唯物主义战士对牛鬼蛇神的天然排斥……
“呸呸呸!”
“你懂什么!”
“你管这叫小事儿,那这天下就没有大事可言了!”
……
或许真的是喝多了,那名所谓的“老三”并没有意识到这出声之人是谁。
只见他一脸气愤的用手中酒樽敲了敲桌子,老脸憋的通红。
“你这小辈知不知道,今年庐江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大的蝗灾?”
“你知不知道,那蝗灾本应是在西北肆虐的!”
“要不是本……本座自废法力引来暴雨,就凭你们那蠢笨到了极致的手段,也想将这蝗灾压下去?”
“做梦!”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
“额,等等,你这小厮,送过酒水,不赶紧下去,在本座这里听什么墙角?”
或许是中途反应过来了什么,那老者突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张彦。
“你这声音好生耳熟……”
“不对,你不是这酒楼的伙计,你是……你是……是你?”
……
一双灰溜溜地眼睛眨巴了好半天,这才将张彦的全貌印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