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喋喋不休中,马身上的青年微微抬头,语气有两分不耐道:
“拿剑的,管管你家碎嘴子。”
“你——”
“抱歉抱歉!”
卫既闲立马捂住自家姐姐的嘴,冲那边歉声连连:
“兄台你好好休息。”
“……”
掌下的家姐不满他的行为,张口狠狠咬他的掌间肉,卫既闲忍着痛将她挟到篝火边,一手用木棍在沙地里上写道:
‘这俩人不好惹!’
‘出来前你怎么向爹妈保证的?’
“……”
见掌下渐渐安静下来,卫既闲才松开手,女子倒真的没再无理取闹,只是负气走到另一边坐下,一副要对他冷暴力的样子。
“……哎。”
轻轻叹了口气,他也坐下啃起烤好的干粮。
啃着啃着,他心里是越啃越后悔。
此番出门历练,家中的长姐就非要跟来,借口放心不下他,照顾他,以此说动了爹娘和他。
现在想想也真是鬼迷心窍了。
自家老姐什么个脾气,他从小到大还没有领教够吗?这一路入关,尽给她擦屁股了。
生活上要他各种伺候着也就算了,从小都已经习惯了,但似今天这种情况他一路上已经不知道遇见了多少。
要不是自身武艺拔群,外加卫家名号有几分牌面,这一路入关当真是把剑砍出火星子都艰难。
悔啊——太悔了——
卫既闲一副肠肚眼瞅着要往青色发展,这时从荒地上传来的阵阵轻风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一转眼过去。
推推推——
“干嘛!”
正在赌气的老姐一推他的手臂,卫既闲指着月色下远处朦朦的荒原拼命眨眼向她示意。
“嗯?”
女子见他‘搞怪’不禁转眼过去,下一秒,她眉毛挑起,脸上透着浓浓惊疑。
只见远处月色之下,有只‘大蝠’仿佛在夜色下低飞,起起落落间,其轻功水平之高已超出了她能判断的范围。
‘那老头这么厉害?你们看出他是几境武人吗?’
卫既闲看着老姐在地上写下的问题后,蹙眉沉思片刻才提起棍子:
‘起码也是武道大家(划掉)宗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