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暗魂已经来报,说是在凉城的荒郊小村,有人曾见过一名,貌容较好的女孩,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了。”宋景然满是安慰的看着高晋。
高晋冷声道“实在不行,就交给永黯来查。”
宋景然说道;“不行且不说,永黯心向何处,就轩儿的身世,足以让轩儿性命不保,我们不该冒这样的险。”
虽然,严永黯也是与他们一起长大,也是亲如手足,但严永黯为人缜密,且把利益看得太重,所以,宋景然与高晋一直对其有所保密,就如这间密室。
高晋深深的叹息着,“如果,她真是轩儿,想来,也是瞒不住的。”
以严永黯的聪明,再加上他的灵通,不难发现霜木子就是林轩儿的身份,况且,自小他们都是一起长大,怎会没有任何印象。
“走一步看一步吧!”宋景然拍了拍高晋的肩膀。
高晋沉重的点了点头,宋景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有,北凉王近来身体一直抱恙。”
“知道了。”高晋双眸微眯,剑眉蹙起,眼神里是旁人无法猜想深沉。
宋景然重重在高晋肩膀上拍了两下;每次,彼此感到困难时,都会用这样的举动安慰彼此;
近日,宋景然等人,每晚都跑烟雨楼,且每次都喝弥天大醉,偶尔也会宿在楼内。
这晚,宋景然等人暂时还算清醒;严永黯抱着美人,享受着余子夏的琴艺;高晋身边,永远都是美人围绕。
宋景然依旧是一往情深的看着余子夏;霜木子在一旁,垂眸不视,干坐着。
“怎么,霜姑娘就打算这么坐着?”严永黯自第一次被霜木子羞辱,便一直不待见霜木子,时不时的挑些小麻烦。
霜木子也不带好色的瞟了眼严永黯,她冷声道,“不知严公子何意?”
“过来伺候着。”严永黯示意霜木子过去。
霜木子倒是无谓,在哪都是伺候,为了不给严永黯机会挑剔,她起身在高晋下侧,严永黯上侧的软榻跪坐下。
在严永黯的示意下,林轩儿拿起酒壶,为严永黯倒酒,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纯属不小心;手上没把握好,酒都满出酒杯,顺着桌沿,刚好洒在严永黯身上。
“你”严永黯擦拭着衣服上酒渍,怒声道,“连倒个酒都不会,怎么伺候人的,还是我家兰儿伺候的好。”严永黯怒视着霜木子,转眼又一脸玩味的在怀里唤‘兰儿’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儿嘟着小嘴,嗲声道,“公子终于知道,奴家伺候的好啦!”
“本公子自然知道,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的。”严永黯说着,还不忘瞟一眼霜木子。
“奴家说过,奴家不擅长伺候人。”霜木子低头垂眸,似是一脸无谓。
严永黯闻言,黑着脸,将兰儿推了出去,愣是说不出话来。
兰儿似乎也听出了霜木子的话里之意,也是识趣的在一旁。
“来、喝酒。”高晋端起酒杯,适时的打破此时的尴尬。
严永黯瞪着霜木子,似乎要用眼神将她融化。
“从未听闻霜姑娘提及故里,不知,霜姑娘故里何在?”宋景然瞟了眼霜木子,又很是无谓的玩弄着手里的酒杯。
霜木子迟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道,“奴家故里,远在天边,不及一提。”
“既然是远在天边,霜姑娘又为何沦落在此?”宋景然嘴角微翘,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奴家自小父母双亡,得一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