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何故又放置了这些盆碗在这里作甚?”
“你这不废话么?玩扑克不上点彩头,谁跟你玩呀?”
“哦,原来如此,先生此言大善!”
赵与芮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顺手接下自己大拇哥上戴着的扳指,往苏阳前面的碗里一丢:“先生,本王拿这个玉扳指当彩头,行不行?”
“行倒是行……”苏阳看着赵与芮这副做派,脸色一黑:“但是王爷你能不能不要下注下的这么随意,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像往乞丐碗里施舍呢?”
“啊?抱歉抱歉,先生,习惯了!”赵与芮看着苏阳脸色渐渐变黑,心知自己这副纨绔做派可能惹得苏阳不爽利了,立马抱歉说道。
“哎,王爷,记住,以后再行此道的时候,你这个习惯可是要不得的!”苏阳之道赵与芮是纨绔了三十多年的货色,他当然不会跟这么一个把纨绔当成毕生职业的王爷去认真计较,告诫了赵与芮几句之后,苏阳开始指着铺陈在地上的十三行扑克牌,开始了自己在南宋的第一堂斗地主课程!
“王爷,这个长得像女的牌,叫做q!”
“q?为何是q?难道是在暗指此女没穿秋裤么?”
“哎……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成,呐,这张牌呢,叫做k……”
“啊,我知道了苏先生,这个k是不是代表男性?”
“然也!行啊王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先生,他长着胡子呢?你不能当我是瞎子呀!”
“……”
赵与芮来了之后的第二天。
“呐,王爷,这十三种牌,相应的对应的是我们国家从一到十三的数字!”
“我懂,先生!”
“但是呢,排大小呢,可不是按照这个顺序,而是要将ace和二摘出来,它俩排在前头,属于最大的那种!”
“不对呀先生,一和二,在数字中不是排行最小的么?”
“来,王爷,给你举个形象点的例子,你看,这张矛头,长得像什么?”苏阳举起手里的一张黑桃ace,对着赵与芮循循善诱的问道。
“长得像矛头,先生!”赵与芮呆萌的回了一句,而后看向苏阳,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说道:“先生你刚刚自己说过了呀!”
“王爷,做学问能不能别这么死板?能不能让自己的思维发散一点?你再瞅瞅,这张牌除了长得像矛头之外,它还像什么?”苏阳不死心,继续循循善诱的问道。
“哦,本王懂了!”赵与芮恍然大悟的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先生,此牌长得还像男人那……”
“哎,对喽,王爷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为了避免被河蟹神兽吞噬的命运,苏阳很是及时的止住的赵与芮的话头,而后将ace压倒了q上面:“看,王爷只要一发散思维,这个问题可不就是迎刃而解了么?”
“先生大才!这个ace可以压过q我理解了,那它为什么也比k大呢?”赵与芮眨着胖眼瞪了瞪苏阳,而后恍然大悟似的嘎嘎一笑:“哦,我懂了,这个k,不是个简单的k,它还是个好龙阳口味的k!”
“额!王爷……大才!”
………………
赵与芮来的第六天……好吧,编不下去了,事实上,到第六天为止,赵与芮基本上已经参透了斗地主这门艺术的大部分,连一直在旁边作陪的贾似道,现在基本上都达到了斗地主四级的功力,三人白日里端坐比斗了一下午,实战了个不亦乐乎!
实战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作为在南宋斗地主事业的开派宗师,苏阳当然以横扫全场的战绩大获全胜,赵与芮随身带了的一千两银子,输了个尽!但饶是如此,老孩子还是乐呵的不行——他终于体会到这个后世的全民娱乐项目的真正乐趣了!
是夜,苏阳用从赵与芮那里得来的银子,在翠咸居包下了一整个四楼,不光赵与芮的侍卫,就连是无意中流连在此地的一些纨绔的花销,也一应的由苏阳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