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面,更是不妥。
宁灼皮肤是天生的白,压得住这样大胆的颜色。
他脸色难看地打了个哈哈:“这也不好说,还得查啊。”
然而,他野性不驯,放出去仍是一只狡猾的猛兽,凉阴阴地猫在角落里,静待时机,一击毙命。
为什么要配合他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尽管早有领教,他还是对单飞白的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请示了领导。不播。”
宁灼微微低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继而,凯南又问林檎:“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他又不是本地的警察,说话实在没有力道。
随即,他亮出嗓门:“伯父好!您跟伯母带个话,我们两个同居了!伯父伯母爱吃什么,下次我给你们做啊!”
在“白盾”上下一心地忙了个人仰马翻时,宁灼正在“海娜”自己的房间里,接受单飞白的打扮。
他东张西望一番:“伯父又来了吗?”
他隐隐地想要撒一下疯,但话到嘴边,却是绅士的一问:“宁哥,会跳舞吗?”
“哥伦布”号真正的沉没原因,整个银槌市知道的不超过十个人。
单飞白放出视线,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看了宁灼一遍,最终将视线落在宁灼的不画自红、形状漂亮的嘴唇处。
而这种预感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成了真。
“你们要对他好一点啊。”单飞白放低了声音,唠唠叨叨,“他活得很辛苦的。”
听过那段录音,林檎觉得,他这位新对手很“邪”,似乎透着股玩世不恭的野气。
这回的西装是白色的,从里到外透着洁净。
宁灼知道,单飞白是个邪人。
凯南笑了,觉得林檎很傻气。
林檎温和且坚定地一摇头:“我这边的专案组解散,很快就要回长安区了。”
林檎想了想,答道:“不好查。跨区案件,有的扯皮。”
宁灼走出两步,伸手轻轻去摸索镜中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不用特意去争取,凯南就会主动和高层沟通,让自己去查这件案子。
为了转移心脏处微妙不适的苏痒,他问道:“你用的什么办法?”
在困惑间,宁灼眼角余光又看到了站在房间角落、垂手默立、浑身浴血的父亲。
宁灼说把事情交给单飞白办,就是交给他办。
一转眼,他发现“伯父”已经被他给吓跑了。
单飞白一转身,就看见宁灼目光散乱地站在镜子前,一愣之下,心下顿时了然。
他已经抛头露面过了,试水之下,人气相当不错。
在美格区和龙湾区的负责人难得达成了共识时,远在i公司总部演播室的林檎打了个喷嚏。
贝尔一咧嘴。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伦茨堡大学并没有供这些贵客嘉宾住宿的条件。
他给宁灼端端正正地别好了胸针,同时对着那大概并没去远的“伯父”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