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喊了管事的来,收拾大长公主府的花厅,置办东西,明天办宴会。
最后,无上长公主咬了咬牙,对身边的嬷嬷说:
“你去将染衣喊来。”
那嬷嬷说:
“可是……”
许行书禁了许染衣的足,说是三天,明天才能出禁。
无上长公主冷哼,说:
“明天宴会,她要给那个魏大姑娘认错,难不成,我还不能叮嘱她两句话?不放出来,我怎么叮嘱她?”
那嬷嬷想想,也是个理由,便就退了出去。
在无上长公主府上,说了算的,并不是无上长公主,而是许行书。
这是无上长公主府上人,全都都要认清的一个事实。
若是许行书不同意的事,无上长公主敢强制的干了,那许行书不能将无上长公主如何,底下的人,可就要倒霉。
而无上长公主则根本就救不了。
因此上,如果不是许行书开口答应的事,底下人,也只有死劝无上长公主的份。
而那嬷嬷之所有并没有死劝无上长公主,还有一个原因。
便就是她新近吃了许横夫妻许多的好处。
花嬷嬷没了,许横还有赵氏自然还要与长公主府联系。
便就选上了这位,与花嬷嬷关第十分要好的路嬷嬷。
请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来长公主府,这位路嬷嬷再大胆,也不敢跟长公主提。
明儿闹出事来,无上长公主定是会,毫不犹豫地拿她去顶缸。
路嬷嬷想着,她得要使个法子,让许染衣提出来才行。
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前车之鉴的花嬷嬷这才几天?
路嬷嬷就完全忘之脑后,只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银子。
许染衣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虽然说是禁足,但其实有吃有喝有人陪,又没有关柴房或是跪祠堂的。
对于许染衣来说,也算是习惯了。
她打一小就知道,大哥许飞是这个家里不可触碰的存在。
许染衣一直不知道许飞的出身。
她一直以为许飞是无上长公主生的。
由于相差年龄大,许飞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还算是谦让着。
他认为,大人之间的恩怨,与许染衣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